……

餐厅。

等到宁暖吃得差不多时，商北琛才叫保镖把人带上来。

方林没有坐的地方，只能站着，整层餐厅二楼只有这一桌客人，不过这对于商北琛来说，不难办到。

外面城市披着一层寒冷，也不耽误京海市的夜色依旧璀璨繁华，人群不仅不减少，相反因为可能下雪，还很密集。

可这餐厅二楼却清净得诡异，尤其商北琛脸色淡漠的坐在这里。

淡漠到了方林从男人那不温不火的神情中，感受到了戾气，藏得极深的戾气。

……

外婆是宁暖没有商北琛和佑佑时唯一的最亲的人……

方林哭哭啼啼的，身体从保镖手上滑下来，跪在了地上说：“商总，宁小姐，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宁暖脸色冷了下来，“你做过什么，还要我说吗？其实单凭一张照片我不能断定你做了什么，可我今天见到了你，你在看到病房里拍的那张照片时，在知道那是我的外婆时……你的眼里里写满了心虚，做过坏事后被人发现的心虚和恐惧。”

“我没有啊，宁小姐，我真的不认识你外婆……我能理解你失去外婆的痛苦，可你也不能单凭臆想和推断就给我定罪啊……”方林冤枉得不得了的样子。

一直坐在餐桌另一侧的男人，看都没看餐桌旁跪着的女人，只淡漠道：“给方小姐喝杯红酒，清醒一下，想好了再说话。”

“不要啊，商总，我唔……”

一句话还没说完，两个保镖就按住了她的脑袋，大手掐着她的下颌，把一杯红酒尽数都灌了进去。

“咕咚咕咚。”

方林恶心着都吞咽了下去。

直到确定她咽下去的一滴不剩，保镖才冷着脸松开她嘴巴已经被捏成大大的O形的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