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披荆斩棘,最后坐上了国主宝座!
殊不知,现在的国主把他剥皮抽骨,把他赵家坟里外里刨三遍的心都有!
“哈,哈哈哈!”
梦到后代子孙当上国主后,赵鹤堂直接笑醒了。
可还没乐一会儿,心口却忽地一阵发痛。
而当他痛得开始叫人,赵东升等人都进来时,这老头儿却又眨巴了下眼,没事儿了。
“爸,您这……”
“真没事了?”
“用不用叫医生来家里给您看看?”
“哼,迁坟在即,叫哪门子医生?不吉利!”
“我没事,只是刚才做了个美梦,一时笑岔气儿了而已。”
“对了,迁坟的日子选好没?”
赵东升这才放下心,笑道:“已经找了一位大师看过了,七日后便是一个黄道吉日,最宜迁坟。”
“好!”
“那就定在七日后,另外。”
话音一转,阴笑道:“把七日后咱赵家要迁坟断情崖一事,支会那小崽子一声,让衙役司在这七天内好好照顾他一下。”
赵东升会意一笑:“敢不给爸您面子,还敢和咱赵家抢风水宝地,他活该有此下场,我这就去办。”
……
翌日,一早。
“妈!”
胡菲菲大叫着冲进余娜房间,俏脸煞白一片。
一夜没睡,略显憔悴的余娜被吓了一大跳,嗔怪道:“你这孩子,一大早就一惊一乍的,出什么事了?”
“您不是让我打听凌天的下落吗,莹莹刚给我发消息,说他,他已经被打入死牢了!”
“什么?”
“死牢?!”
余娜顿时瞪大眼,只觉一阵剧烈的眩晕感袭来。
要不是胡菲菲及时冲过来一把扶住她,真会一头栽倒在地。
死死抓住胡菲菲的胳膊,急声道:“菲菲,妈知道你现在瞧不上天儿,可,可这种事不能乱讲的呀!无缘无故……”
“什么无缘无故!”
“您知道您的宝贝干儿子,昨天都做了些什么吗?”
“先是在断情崖那块地皮的竞拍会上,和王家大少王龙激烈竞价,最后还离谱地叫出了10个亿的天价!”
“什么?!”
“十,十个亿?!”
“这,这怎么可能?天儿他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钱?”
胡菲菲小嘴一撇,鄙夷道:“哼,他当然没那么多钱,不过别说十个亿了,哪怕是一百个亿他都能叫得出来。”
“但据我所知,断情崖那块地皮现在还是归市府所有,所以凌天那混蛋就是冲着废拍,搅局去的。”
余娜紧皱起眉:“这一招我也用过,还曾请过几个人用,可这,这即便是得罪了王家,也不至于直接把天儿打入死牢吧?”
“嗯,单是这件事自然不至于。”
“但他如果在竞拍会结束后,杀了王龙呢?够不够他打入死牢的?”
“唰!”
余娜脸色骤变,胡菲菲继续道:“如果他在杀了王龙后,他又一人杀上王家,将陈,王两家的家主,以及几十名武者,家眷全都杀了!”
“这,够不够他打入死牢的?”
“如果当着咱天河总司大人的面,把人家刚认的干孙女杀了,还将人家干孙女的尸体踢到了赵总司脚下,够不够他打入死牢的?”
“如果赵总司给了他机会,还要收他当义孙,可他不识好歹,把赵总司的面子扯下来放在脚下踩!够不够他打入死牢的!”
“噗通!”
余娜两腿一软,瘫在地上。
急得嘴唇,脸皮都开始直打哆嗦……
这一桩桩,一件件,何止是够打入死牢?
没当场毙死他,就已算留手了!
“妈,现在总信了我的话吧?”
“凌天他就是个丧门星,祸害精!”
“幸亏我如今已入职了白金财团,否则咱们娘儿俩肯定会受牵连!”
“不过莹莹是真可怜,被他祸害得不轻,看得出是真喜欢上那丧门星了,刚和我打电话求我救凌天的时候哭得稀里哗啦的。”
“唉,真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