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又惨叫一声,又挨了凌天一巴掌。
“凭你一句话,不但要我为你解毒,还要勾销掉你们江南王府与我之间的恩怨?你特么哪儿来这么大脸?”
“要不是因为这里是医院,门外还等着好些患者,场面不宜搞得太血腥,信不信我早一巴掌扇爆你脑袋了?”
“你!”
徐金莲一怒,可下一刻,就被凌天那骤冷了数倍的目光,吓得把都到嘴边的粗话又全都咽了回去。
又想起之前徐生对这货的评价,只要愣起来,真不要命的莽夫!
对这种人,最忌的就是硬钢!
脑子清醒后,语气立时就软下来,可刚哀求了两句就被凌天打断。
“想让我帮你解毒是吧?倒也不是不行。”
“先回去,代我给你爷爷捎个话。”
“三年前的一笔血债,如今该还了。”
“但究竟是他主动来还,还是等我上门讨债,这完全是两个性质,结果也大不相同。”
“七天,我只给他七天主动来还债的考虑期。”
“七天内,或只身来找我领死,或在家中自裁,差人送来他的首级,我可放过你们江南王府一脉并为你解毒。”
“否则,他要死,你们江南王府一脉,也得亡。”
“你爷爷要是真疼你这孙女,他应该知道该怎么选。”
闻罢,徐金莲已然懵逼,久久回不过神。
好一会儿后,才嘴角直抽地断断续续道:“你,你脑子进水了吧?”
“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亡我江南王府一脉?”
“就凭你?”
“你怕是失了智吧?知不知道一座王府意味着什么?”
“其实力,底蕴,又有多强?”
凌天淡声道:“这些不用你来给我科普,最后千万别忘了告诉你爷爷,我名凌天。”
“他如果年迈昏聩,已想不起这名字了,那你就再补充一句。”
“三年前,断情崖。”
“澹台雪之夫,凌天。”
徐金莲可不知道三年前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澹台雪是谁,完全听不懂凌天的话。
但见他一本正经,说的也煞有其事,也就不再多言,点了下头后就匆忙离开。
刚到电梯门前,梯还没来,耳边又传来凌天的一阵道歉声。
“各位,实在不好意思,都久等了。”
“刚才那两个患者的情况实在特殊,老的得了失心疯,小的也是精神病,所以都多多理解一下吧。”
徐金莲:“……”
恶狠狠地刮了凌天一眼,也不再等电梯了,在阵阵议论声中逃一般跑下楼。
刚出医院,就给徐骁去了个电话。
先说了下这几天凌天与徐生和自己之间的恩怨,而后又将刚才凌天让她转达的话原封不动学给了徐骁。
“爷爷,这家伙简直胆大包天!”
“不过话说回来,他算什么东西,竟也有资格和您老结仇?”
“他究竟是什么人?”
“三年前,又发生了什么?”
徐金莲又一连串问,可对方却一直沉默,没半点回音。
此刻的徐骁也有些震惊,心中翻来覆去就一句话。
“那小子,竟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