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余生,尿管相伴。”
“你!”
“我特么才不信你!”
“咳……”
阎覆水轻咳一声,尴尬地轻点点头:“何先生,他这一次的推断……挺中肯的,没什么毛病。”
“所以你……还是尽快让人去走流程办吧。”
何锦文被吓得脸色“唰!”的一白,也不敢再墨迹了连忙打起电话,跟催命似的催起手下人。
之后又猛地一拍脑门,满脸痛苦道:“瞧我这脑子!都忘了阎医圣您就在我眼跟前了!”
“快,快救我,帮我赶紧来处理伤啊!”
“好。”
阎覆水倒没什么顾及地点点头:“处理起来倒是简单,老朽只需几针便可。”
说着便走过去,还取出随身带着的一套金针。
孟非鱼见状,虽巴不得阎覆水一辈子插尿管,但碍于阎覆水的国医堂医圣身份,她也不好阻拦,但凌天可不惯着他。
“我欺负的人,你确定要治?”
“哼,你能奈我何?”
阎覆水满脸不屑,说话的同时手上动作还不停,取出了一枚金针。
“呵。”
“真看不出,你还挺傲娇啊?”
凌天笑道:“我猜你近两天没回国医堂吧,也没和其他医圣联系?”
“昨天,我杀了四象医圣的两个徒弟,把他大徒弟等十几个弟子全废了,还向他邀战,生死医斗来着,你没听说?”
这话一出口,何锦文就又狠狠哆嗦了下。
这特么的……
到底是个什么牲口啊?!
而阎覆水动作也猛地一顿,金针悬空,再也没下探分毫!
扭过头,瞪大眼死死盯着凌天。
“老洪口中的那个狂徒,就是你?!”
“哦,你听说了啊?”
凌天脸上笑意更甚,露出那满口白牙。
“没错,就是我。”
阎覆水沉默了,昨天他听洪白象说起此事,他就觉得那狂徒脑子不正常,多半是疯癫之辈。
现如今,再结合凌天刚才的一**奇葩操作,更断定了这猜想!
和疯子,还有道理可讲吗?
显然没有。
能指望一个疯子在乎什么,忌惮什么吗?
那更不能!
战力又远不如对方,完全没了再和他死拧的理由!
于是乎,阎覆水也不再二话,默默收起金针,都不随孟非鱼回家去看凌天到底能否治好孟老了,直接转身就走!
“阎老?”
“阎老!你别走啊!我……”
“何先生,我已经做到你之前要求的事,退出华兴药业了,咱俩两清。”
“你这伤,老朽爱莫能助!”
“草!”
“你个老逼登!老子记住你了!”
何锦文气得脸色青白交替,骂了两句后又赶忙打电话催促起手下人。
很快,凌天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邹玉莹打来的。
“凌天!”
“昨晚那色比突然派人来,说要把医院那块地皮送给我妈!还急着要和我妈去办手续!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是你做的?”
“嗯。”
凌天笑呵呵地点了下头,就听邹玉莹立时就哽咽起来。
“我就猜到是你!”
“可这份情太大了,我,我和我妈实在都不知道该怎么还了……对了!”
“你今晚有空没?我妈说要请你吃饭,也不出去吃,就来我们家,我妈亲自下厨款待你。”
闻罢,凌天眼皮忽地狠狠跳了下。
不知怎的,脑子里立刻就浮现出母女二人喝了点酒,在微醺状态下开始慢慢宽衣解带,献身相谢的香艳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