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非鱼闻言,脸色顿时一垮,暗道不妙。
“墨浓,你……可能还不太了解我偶像。”
“像他那样有着绝对实力的强者,肯定有一份属于自己的骄傲,况且这次的事人家可是帮忙方,你这态度……”
“说实话,不太端正。”
“万一我偶像脾气上来,撂挑子了,那最后受损失的可是你。”
秦墨浓又低头看着她捧着的爷爷遗像,不再言语。
见状,孟非鱼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用了,心中不禁暗叹一声,隐隐地有些担忧。
“唉……”
“原本还想着和墨浓定个君子协议,不能与我抢偶像呢。”
“瞧墨浓这意思,这话倒也没必要说了,说出来也只是徒添笑料。”
孟非鱼心中暗忖。
“对了。”
秦墨浓又忽地抬起头,道:“非鱼,听你之前介绍那位凌先生,他和白金财团之间的关系匪浅?”
“资助你的钱,也全都是从白金财团发行的一张储蓄卡里刷走的?”
“嗯,是啊。”
孟非鱼点点头,而后在看到秦墨浓俏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冷意后,立即就反应过来,连忙解释道:“墨浓,你放心。”
“以我偶像的能耐,还有那份刻进他骨子里的家国情怀,绝不是白金财团的人。”
“我虽没问过他,但想必他只是白金财团的一位贵客,而那张白金财团发行的储蓄卡,也只是他尊崇身份的一种象征罢了。”
“包括里面的钱,也绝非他的所有资产,说不定,只是其冰山一角。”
秦墨浓没再说什么,可心里却暗道了一声滑稽。
放眼整个龙国,有资格让白金财团如此给面子的人,怕是都不超过双手之数,且秦墨浓确信自己肯定全都认识。
但其中,根本就没有一个不到三十岁,如此年轻的存在!
除了是西欧资本世界的狗,她实在想不到凌天还会有什么其他身份。
想到这儿,不禁有些痛惜地拍了下孟非鱼的香肩。
“非鱼,我认识的你,可远没有现在这般糊涂,竟会犯识人不明这种低级错误。”
“总而言之,你就听我一句劝吧,那个凌天怕是用心不良,甚至相比于你丈夫……”
说到这儿,见孟非鱼俏脸急速黑下来,秦墨浓很无奈地摇摇头,改口道:“相比于你前夫,你这偶像更用心叵测。”
“说是无偿资助你,可在商言商,天上不会掉馅饼的道理你应该懂,更何况是如此大,如此诱人的一张超级馅饼。”
“饼越大,往往意味着陷阱,更深!”
“行了,打住吧。”
孟非鱼连忙抬手叫停:“再说下去,咱闺蜜情分可都要被伤了。”
“既然咱俩谁都说服不了谁,那就让事实说话吧。”
“还按你刚才说的,先和我偶像谈一下,可以吧?”
秦墨浓轻耸耸肩:“看你面子,可以。”
“不过……”
话音一转,神色都随之骤冷。
“倘若被我确认,他真是西欧资本世界派来的一条狗,之后可就别怪我不顾念咱之间的闺蜜情分,辣手无情了。”
孟非鱼一怔,表情也渐渐变得有些古怪。
“墨浓,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慢着我啊?”
“说实话,自打我过来,代表我们孟家参加老爷子的葬礼,就总是感觉你有些怪。”
秦墨浓闻言一怔,旋即轻摇摇头。
“没什么。”
“即便真有什么,现在也不能说。”
“到时候,你也自会明白了。”
孟非鱼闻言,心中那怪怪的感觉更甚。
但看秦墨浓又低垂下头,没了再谈下去的意思,也就很识趣儿地没再多说,开始暗暗期待起凌天的到来。
突然发现自己现在对凌天,真有那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
一小时后。
一辆出租停在了一处别墅区外百米处,司机师傅看了眼坐在后排,正闭目养神的凌天,提醒道:“哥们儿,只能送到这儿了。”
“这别墅区可不一般,有资格住在这里的可全都是达官显贵,外来车辆压根进不去。”
“再往里走,可就有门卫拦车了。”
“哦,好。”
“麻烦了。”
结账下车,在给孟非鱼去了个消息后,凌天便似闲庭信步般地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