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四位一级王爵,每一位都是行伍中人,有的至今还坐镇边疆,对钱财根本就不感兴趣。”
“哦。”
“这么说来,此事那就是镇北王的侄子,私下为之。”
“嗯,肯定是。”
叶青龙很肯定地点点头:“宫无忌此人,在帝都可是个出了名的二世祖。”
“镇北王膝下无子,便一直把他当做了家族传承。”
“再加上宫无忌的父亲,也就是镇北王的亲大哥早年间在战场上为救镇北王而丧命,因此镇北王对宫无忌自小就溺爱得很。”
“而这宫无忌也不知是不是脑子坏了,还是说前几辈子都是乞丐,穷疯了。”
“生于这样一个显赫世家,不喜权势,也不爱美色,却唯独爱财!”
“爱财就爱财吧,又不走商贾之道,从小就喜欢打家劫舍,敲诈勒索。”
“对,这事儿我也知道!”
孟非鱼一副恨恨的模样,咬牙切齿道:“两年前,他还在帝都掀起过一场保护费风波。”
“保护费?”
“对!”
“就是找帝都的一些大公司,索取高额保护费,不给就派人打砸!害得很多家企业都因此倒闭!”
“还曾来我华兴药业闹事,最后还是我爷爷出面,才算让他稍微收敛了些,镇北王得知后还特意从前线赶回来。”
“外界传言,是教训了这二世祖一顿,但现在看来,那顿教训根本就没动真格的。”
“不痛不痒的,完全没让他长记性,反而还变本加厉!”
“搞起了这放贷,理财的下作营生!”
“呵……”
听完,凌天又被逗笑了。
这二世祖,的确奇葩的很。
“嗯,大致听明白了,说到底,这就是个欠管教的坏小孩儿啊。”
“既然那镇北王不舍得狠狠管教,我倒是可以考虑代劳。”
“别!”
“千万别!”
叶青龙,孟非鱼齐声道。
“天弟,你是不知道那镇北王的行事作风有多霸道,又有多护犊子,他曾还说过一句名言。”
“我的侄子,我可以骂,可以打,但别人要动他一根汗毛,那我就把那人剥皮,拆骨!”
“呵……是挺霸道。”
“唉,所以啊,这事儿就先算了。”
“实在不行,我一会儿便将此事上报战部,让他们裁决吧,但我估计,即便是战部大概率也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撑死了,对宫无忌一顿教训了事。”
闻罢,凌天挑眉看了下他:“告那二世祖的状,你就不怕镇北王的报复?”
“那不会。”
叶青龙笑道:“镇北王本人还是颇为刚正的,这事儿咱占理,又是明打明的来,他是不会计较的。”
“况且他就算真计较,我也不怵。”
“我上面,可也有着一位一级王爵,自会护我。”
凌天点点头,也不再多说什么。
可心里却已盘算起该怎么狠狠整治这二世祖了,因他搞得这买卖,不知害得多少人家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凌天虽自认不是个正义感爆棚的人,更不是什么扯淡的正义使者,但谁叫这二世祖还招惹到他头上了呢,既如此……
自然也不介意顺带手,帮那些被残害的家庭,讨一笔公道。
出一腔恶气!
……
回到公寓,一直提心吊胆的余娜看到凌天扛回来的胡菲菲,且见她衣衫还有些凌乱,急得赶忙就凑过去。
“菲菲这是怎么了?!”
“只是惊吓过度,晕过去了而已,并没受伤,也没受到侵犯,过一会儿就能醒来。”
“至于她的事儿也算彻底平了,不必担心。”
“好,好……”
“你办事,干妈自然放心。”
余娜拍着胸脯顺了口气,便连忙接过胡菲菲开始悉心照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