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怪尼玛!”
常发茂忍无可忍,狠狠一巴掌就抽在他另半边脸上,没半点留手!
之后只感觉一巴掌不过瘾,又安排上一顿连抽。
“啊!”
“哥你疯了!打我做……啊!”
“啪!”
“我抽你个眼瞎的东西!”
“啪!”
“我抽你成天不学无术,连新闻都特么不看!”
“啪!”
“就连宫野大师,都拜这位凌先生如神明在世!尊重的很!你特么还敢封人家的馆?我看我真该把你彻底封了!”
“啪啪啪……”
“哥,哥!别打了啊!”
“他们,他们毕竟对衙役出手了!之前……”
“呵。”
话没说完,就听那位衙役司的司长冷笑一声,旋即跟看煞笔一般瞪了自己一眼后,道:“公器私用,还听你这无官无衔的愣头青胡乱指挥。”
“该打!”
“凌先生给他们留一口气,那都是在给我面子!”
说完,便来到凌天面前,很客气,很尊崇地冲其拱了拱手。
“凌先生,自打您治好我的暗伤病痛,我可还没好好谢过你呢,今晚有空没?可一定别再拒绝我了!咱一醉方休!”
常发奎:“……”
又看了眼凌天,心中一阵绝望。
这小子,在衙役司的关系怎么比我都硬?!
“只怕不太方便。”
凌天冲罗汉杰耸了耸肩,无奈道:“你也看到了,我这儿还有这么多病患派对诊病呢,每天最早也要忙到十点了。”
“酒今天是没空喝了,只能改天了。”
“行,那就改天。”
“凌先生啥时候有空就招呼我,不用提前招呼,我老罗哪怕有再大的事儿,也没和凌医生你痛饮重要!”
“好。”
凌天刚点头应了声,常发茂便冲其连连摆手,开始和常发奎撇清关系。
“凌先生,您别误会。”
“这小子可不是我亲弟,堂的!”
“是堂弟!”
“哦,那正好。”
凌天忽地一笑,那笑容之寒,激得常发奎又一个激灵。
再听听常发茂说的,那还叫人话吗?
明摆着就是怕牵累到自己,要立即和自己做个切割,尽量撇清关系!
凌天又道:“既然不是亲弟,处置起来就不必手软了,也不会太心疼,对吧?”
“对。”
“对对……”
常发茂连连点头,而就在他想着该怎么处置自己这倒霉堂弟,交个差时,常发奎忽地痛叫一声。
再一瞧,发现这货突然紧抱着头,开始满地打起滚来。
这一幕,常发茂见了差点没笑喷出来!
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能演了?
之前可从没发现,竟还有戏精的天分!
然而,宫野秀中看了他一眼后,就好似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一般,哼笑着摇了摇头。
“别想太多,你这堂弟可不是演的。”
“他现在,是真的很痛。”
“痛不欲生那种。”
“什么?”
常发茂一惊,连忙问:“他是得什么病了?”
“嗯。”
“不但是病,还是绝症。”
说着,宫野秀中又点了点自己脑壳:“他脑袋里,长了东西。”
“那东西用西医的话来说,还是恶性的。”
哗!
全场一片哗然!
常发茂,罗汉杰等不少人又都齐刷刷地看向凌天,凌天当即点头。
“宫野诊断的完全正确。”
“不但脑子里长了个恶性的东西,且还潜伏了很长一段时间,刚才挨的那么多巴掌就是爆发的诱因。”
“如此急症,轰然爆发,立即便形成了山倒之势,危在旦夕,估摸着也就……”
“一刻钟可活了吧。”
众人:“……”
常发茂一脸阴鸷,倒不是因为心疼自己这倒霉堂弟,只是觉得太晦气!
毕竟是自己亲姑姑家的孩子,且姑姑还健在。
这要是让其知道,自己儿子的死和他猛抽的他那几巴掌有关,那他还咋交代?
这亲戚,还处不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