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苦。
苦到他舌头都快失去知觉了。
……
陆宸易没有在家里留宿,阮朝夕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走了。
第二天一早她把陆浩源送回了家,然后去了机场。
她刚上飞机后不久,正在养花的凤忆寒收到这样一条信息:“先生,阮小姐独自一人去了G国,似是查到了什么信息。”
凤忆寒正在浇花的手轻轻一顿。
他将手里的东西放下,转动轮椅伸手在水池边仔仔细细的将手洗干净,这才回复信息:“查清楚她去见谁,不能出半点意外。”
发完信息,他伸手轻轻扯下了一朵蓝色花瓣,喃喃自语,“小九,你为何这般不安分啊?”
蓝色的花瓣从凤忆寒的指尖滑落,随风而下。
他面色平静,看似柔和,眼底却已经冷若寒冰。
G国机场。
阮朝夕刚刚走出机场,一个黑衣男子便走了过来,“九爷,我是连风,鬼先生让我来接您。”
“嗯。”阮朝夕跟随者连风往前走,走出机场便看到一排保镖。
保镖见她来了,立马整齐的鞠躬:“九爷。”
“走吧。”阮朝夕上了车,众多保镖便上了后面的车紧随其后。
连风小声道:“九爷,最近G国边境有些不太平,所以我们要小心些,今天现住在POL国际酒店,明天一早我们会护送您去见您要见的人。”
“好。”阮朝夕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又问:“最近咱们生意怎么样?还有不长眼的来找麻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