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张了张嘴,但是还是发不出一点声音,舌头开始刺痛,就像随时都要溃烂一般。
一旁的楼导看不下去了,便走过来说:“朝夕,纵然他嘴贱说了不该说的话,但是我跟他共事多年,我还是替他求个情,希望你饶了他这一次。”
在圈里混迹多年,楼导的眼力劲儿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之前在酒店里看到名医萧致远对阮朝夕唯命是从百般尊崇,他便知道阮朝夕一定不是寻常之人。
“李副导有言论自由,他想说那就让他说吧,小亚,把我房里的小喇叭拿来给李副导说个痛快!”阮朝夕说完话,秦亚立马冲回了阮朝夕的房间。
不一会儿,秦亚真的拿了一个扩音小喇叭回来,递给了李副导:“拿去,好好说,你要是不赶紧说,到时候拿不到解药舌头烂了可就没救了,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封路才会解除呢。”
看着李副导那生无可恋的样子,秦亚顿时觉得万分解气。
“唔唔唔唔唔……啊啊……”李副导说不出话来,又不敢不说,就一直在那咿咿吖吖。
阮朝夕转身回了屋,把凤燕文身上的银针尽数拔出来,看到她脸色好转,这才松了一口气。
大概半小时左右,凤燕文悠悠转醒,“小九……”
“凤阿姨,您先别动,好好休息。”阮朝夕伸手按住了准备起身的凤燕文,又拉被子给她盖好。
凤燕文伸出手,轻轻拉住了阮朝夕的手,眼泛泪光,“小九,对不起……”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