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萋萋死了,你知道吗?”。
司白的语气平淡,似乎在问你中午吃了吗一样简单。
刘曦却如遭雷劈,声音顿时高了八个分贝,“你说什么?谁死了?”
司白没说话。
刘曦目光和李建一对,“李哥,司先生说萋萋死了。”
李建一皱眉,将手机夺了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人怎么会死了呢?”
“我也在想。”司白慢悠悠的,不紧不慢的说,“好端端的人怎么会死了。”
他的语气太过玄妙,李建眉头一沉:“你是什么意思?叶萋萋的死另有隐情?需不需要我们帮你查一查?”
“这个倒不用,我只是来通知你们一声,免得以后出什么岔子。”司白说。
李建不懂,“能出什么岔子?”
“比如说,看见一个和她一样的女人,暂时先不要认为就是她。”司白说,“据说刘小姐在商场里看见了十分类似叶萋萋的人,李警察应该也认识这样的一个人吧。”
李建的脑海中瞬间浮现那个两年前一声不吭出现在无头尸案现场的白裙女子。
“知道了,你放心吧。”李建挂断了电话,看着刘曦一脸担忧纠结的模样,不禁问道:“你刚才要说的,是不是在商场里看见和叶萋萋一样的女人了?”
刘曦一愣,“是,不过我看了录像,监控没有照到她的脸,所以我也不确定李哥,刚才这是什么意思?萋萋的死有问题吗?”。
李建揉了揉她的脑袋:“刘曦,别多想。”
刘曦点点头,但一想到叶萋萋死了,她的鼻子就不禁一酸,眼眶泛红。
——
司白挂断了电话,偏头看了一眼邵祺,“继续你刚才要跟我说的那个话题。”
邵祺瞥了一眼衣柜:“通灵书是我从白医生那里拿走的,本来我是想一直藏着,毕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没想到它会消失。”
“除了这件事,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司白问。
邵祺想了想,“青玉戒也是我特地从你那里偷走,然后让萋萋碰巧捡到的。其实我没多想,当时知道她选择了这样的一个专业,难免会有受伤的时候,而你明明知道这些,却一直将青玉戒放着不拿出来,我一个心急,所以才会这么做。”
“这个我知道。”司白看着他,“当我看见叶萋萋手上戴着青玉戒的时候,我就猜到了,如今也算是证实。除了这些事以外,你还有没有没有告诉我的事了?”
司白的目光寡淡平静,没有深究,没有细探,仿佛你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一般。
邵祺不明白他突然回H市后为什么会找自己聊这些,心里也下意识的想到了和司女士的一些事,但他还是摇头,什么都没有说。
但有一件事必须要问,“司白,萋萋真的是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