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用催眠吗?那你可以让她潜意识里把自己当成我啊。”
白大褂瞪大了眼睛,震惊的看着面前和叶萋萋样貌一模一样的女人。
没错,这是安清欢,她细长柔软的黑发闲散的搭下来,一袭白色长裙温婉娴静,脸上带着两年前的清浅微笑,一双眸子又如两年前般略带空寂。
白大褂叹了口气:“如果我真的那样做了,以后能不能挽回还是问题,更何况我们并不是只有着一种办法才能解决,清欢,你的病情更严重了,我不能让你这么做。”
白大褂这边在纠结,另一边叶萋萋也在纠结,因为不论她说什么,司白都不肯放人。
“你到底要去哪儿?”司白问。
叶萋萋很自然的笑:“就是出去走走。”
“我陪你。”他说。
“我自己去就行。”说着往门口走,却被司白长臂一伸挡了住。
“你要去什么地方是我不能跟你去的?”他问,“而且你不是失忆吗?你能记得地方都在哪儿?”
叶萋萋仰头看他:“所以你打算在我没有恢复之前都一直这么关着我吗?想去哪里也不能去,就一直在这里待着?那你和gandhi有什么区别?都是想要把我关起来的人罢了。”
“我没有想关着你,只是想跟你说一些事。”司白看着她:“说一些你没有失忆之前就很想知道的事情,你要不要听一听?”
叶萋萋严重怀疑这是缓兵之计,但还是不由自主的跟着他回去坐好。“你要跟我说的是什么?”
“你最想听什么?”
叶萋萋忍住没有翻白眼,她现在失忆,可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好不好?不过说起来倒是有一件事“这个戒指,贾先生关我的时候曾经在我身上划伤口,从他的话里应该是指这个戒指有什么能让我快速愈合的能力,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就只是个戒指而已。”他说,“不过的确有能够愈合伤口的能力,我在还没有认识你之前偶然得到的,后来被邵祺拿走了,他将戒指扔到你的必经之路,然后亲眼看着你把戒指捡走。”
这个叶萋萋倒是没想到,她皱眉疑惑的问:“为什么他要偷走你的戒指扔给我?我以为这是你给我的。”
“谁给的都是一样的,只要结果是在你的手上保护你,谁来给又有什么区别?”司白摸摸她的头,“然后再说安清欢,刘曦提到她的时候你应该很奇怪她是谁,又跟我有什么关系,是不是?”
叶萋萋别扭的别过脸去,“才没有。”
“她是白医生精神病院里的一个病人,和你长得一模一样。”司白说,“而且她也是李建调查了两年无果的无头尸案现场的重要目击者,但李建说,她也有可能是重要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