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甬毫不客气:“孟老将军,想必你也参与此案吧?同进退共存亡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吧?”
嬴晔将手中水杯往地下一掷:“你是怎么与孟老将军说话的。”
嬴甬惨然一笑:“今天灭门在即,你还理会我用什么样的语气?”
孟西道:“不吵了,听我一言。谁也不能平白无故就灭了嬴氏的府邸,几百条性命不会在没有证据下就能开刀。就算直指你府,飞虎令府也无可奈何。况且我这孟城也不是飞虎令府就能攻破的。”
嬴甬道:“孟老将军,大哥。你们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么?你们总是把飞虎令府与秦公隔开。要知,飞虎令法也是秦律。就算飞虎令府奈何不得孟城,倘若秦公下令,又该如何?”
孟西笑道:“贤侄放心,此案天衣无缝。秦公绝不能下令。”
嬴甬气的直指孟西:“尔等竟然如此无知。飞虎令府为何办案无需证据,那正是历代秦公的恩宠。这正是王公御人之术。飞虎令对秦国的重要,岂是我等之辈可比的,更别说如今秦国变法之际。尔等辱了飞虎营军士,激怒飞虎令府。只要能平息飞虎令怒火,就算舍了你我两府又如何?你我两府在秦公眼里抵得上飞虎令和秦国江山重要么?”
孟西不信:“孟族对秦国,绝非等闲之辈。你也放心,我得到消息,嬴族各府都出人支援你府了。我倒要看,今日飞虎令如何对我。”
孟西之子孟祥与孟胜来报:“飞虎令到了。”
飞虎令来的如此之快,嬴晔终于露出了惧怕的表情。孟西笑道:“怕甚,来,与我一起去城墙,我倒要看看飞虎令能奈孟城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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