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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将领意识到人多的弊端了,一声令下“退”,刀兵慌忙退却,被挤在外围的长枪兵终于派上了用处,他们蜂拥围上,齐齐出枪朝刘榛扎来。刘榛一跺脚拔地而起,躲过了这轮出击,第二重长枪兵算计着刘榛起落的速度,正待第二次出击时,刘榛却使力下坠,双脚用力踩住了来不及回撤的这十余把长枪的枪尖,伸展双臂,双刀转了个横扫千军,这十余名长枪兵被同时斩断了头颅。
这轮出击的惨败对众人震撼极大,众人不由得缓下了攻击,看着眼前脚踩长枪毫发无损的刘榛不禁有些发呆。站在内堂台阶上的那名亲兵千夫长居高临下看得真切,他反应最快,继续下令“刺”。他是随着嬴虔退隐的亲兵中官职最高的,一声令下,众人顿时也反应过来,剩余的长枪兵同时提枪,朝刘榛围去。
刘榛斜眼瞄了一眼那名亲兵千夫长的位置,不待长枪兵重新聚集,转朝着那名亲兵千夫长所在之处杀去。这次刘榛直取目标,手下便没有章法了,不再只取头颅,双刀到处扬起一片残肢断臂,纵然是众亲兵大多都穿了盔甲,双刀到处,居然连着盔甲也是一起手起刀落一刀两断。
片刻之间,刘榛便杀出重围带着漫天的惨呼声杀到了那名亲兵千夫长面前,那名亲兵千夫长来不及惊慌,拔刀出鞘冲着刘榛斜斜一刀砍去。刘榛的左手刀挡住了这刀,右手刀同样的也是如此斜斜一刀瞬间将来不及躲避的亲兵千夫长从脖间到胯间砍成了两片。
后边追赶不及的众亲兵见千夫长居然在刘榛手下也是同样的走不出一招,而且死的如此惨烈,这才慌乱的停住脚步。满身鲜血的刘榛站定了回身,冷冷看着堂下只剩了半数的众人,这眼神一直冷到了众人的心里,终于击垮了众人的同仇敌忾。他们茫然的开始环顾四周,满院都是倒地的尸体头颅和残肢断臂,鲜血在院内已经厚厚的盖了一层。这幅惨象终于让众人崩溃了,他们终于清醒过来,尖叫着朝四处逃窜,被滑倒在地的,再也顾不得手中的刀枪,丢了兵器只想远离此院。
守在门外的执法士只盯紧了大门的门槛,有人踏上就是一箭,侥幸躲过的,依然被执刀的执法士砍翻。大门处被毙了数人后,其余众人慌乱的调转了方向,他们远远避着刘榛的位置,选了就近的墙体,翻墙而出。执法士严守刘榛命令,只守着这道门槛,没有理会翻墙的亲兵。刘榛也没动,冷冷的看着众人慌乱的在围墙前不断的滑倒,跌落,继续攀爬。
惊慌失措弥漫之后的片刻之间,院内只剩一片死寂。刘榛收起了双刀,转身朝内进缓缓走入。
嬴虔的棺木就放置在二进院内。香火依旧袅袅升起,但院内已经空无一人。刘榛缓缓靠近,在棺木旁站定了,轻轻掀起嬴虔脸上的黑纱。即便数年未见,也能一眼认出面前这无鼻之人定是嬴虔无疑,刘榛皱眉看着嬴虔脸上的那层黑气。这哪里是因病亡故,分明就是因毒而亡。刘榛轻声道:“嬴虔,你只认为死在我手里是莫大的屈辱。其实这般的自尽,证明你到死念念不忘的依旧是你的私仇,史官记载下来,才真是你此生最大的污点。”
刘榛收拢双刀往外走出,听见大门外有一女声怒吼:“这是我家,为何都不能进了?”
执法士道:“飞虎令府依律办事,若再呱噪阻扰,格杀勿论。”
门外的嘈杂声顿时安静了下来。稍候有人轻问:“请问,你们凭什么如此上门杀人?上将军府做错了什么?”
刘榛接过了话:“就凭镇国秦剑。”
执法士闻言往旁散开,为刘榛让出了路。刘榛看见门外大群的亲兵簇拥着一男一女。那两人看清了刘榛的模样也彻底看清了府内的惨象,众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刘榛问:“来者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