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王捏了下惠王的胳膊。
王睿也冷静了几分,咬着牙,点头道:“不、不错。本王只不过是觉得你在白石滩神神秘秘的,想要拜访一番,看看你在搞什么名堂罢了。”
王安嗤笑一声,不留情面地反问一句:“哦?是么?带着五千人拜访?”
这问题一出,王睿又被噎的没话了。
昌王再度淡笑着,强行解释:“带了五千人又能代表得了什么?人多就一定是去闹事的?难道就不能是带去给太子帮忙的了?”
“这些可不能凭你觉得就下定论。”
“但是,惠王被你的流民伤到了,是事实。”
“此事可大可小。”
“若是被父皇知道,你手下的流民如此胆大包天,定会勃然大怒,到时候你的白石滩哼哼”
“或者,你还有一条路”
无论是误伤也好,怎样也罢,只要伤到惠王是事实,那就有很多文章可以作。
想到这一层,昌王觉得可以跟王安直接摊牌,让他交出玻璃的制作方法来了。
可他还没细说这“另一条路”是什么样的,王安就给了他一个关爱白痴的微笑。
王安故意挖着耳朵,头还往昌王那边歪了歪:“什么什么?你说什么?没听清啊,什么叫本宫的流民伤了惠王?本宫怎么不知道?”
昌王觉得好笑,摇头道:“太子,耍赖是没有用的,惠王的伤,实实在在地就在”
他回头指给王安看,结果一回头傻眼了。
刚才王安一顿拳打脚踢,全是往惠王脸上招呼的。
如今惠王的脸,到处都是红肿,擦伤,鼻子也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