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似乎是特别讨厌她打扰了他的兴致。
于是,他便疯狂的报复。
仿佛他有着永远耗不完的精力,肆意挥霍。
或许,他是想要狠狠地教训她一顿,才肯罢休。
他那霸道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和脖颈上。
还有她那痛得快要断掉的腰身,令她难受。
她正想使出全身的力气咬他一口,他的嘴巴再次落下。
堵住了她的唇。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体力大概耗得差不多了,才停下。
他快速下床穿好衣服,朝门边走去。
夏苍耳气急败坏地用身上仅剩下的那点儿力气大嚷:“喂!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男人仍然没有理睬她。
“喂!你到底是不是储璟天!”
那男人拉开门,弄出响声来。
“喂!你别走!”
男人顿住脚步,转过头来,带着戏谑的语气冷冷地开口。
“刚才没喂饱!还要再来一次!”
夏苍耳被男人的霸道和羞辱伤到心寒入骨。
她很想看看那男人的影子是啥模样儿。
可是,房间窗帘的遮光效果很好,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就跟密室一般。
她才不希望男人再次返回来折腾她,只好安静地躺着。
又累又痛,莫名的凌辱,她再也没法入睡,直到天亮时分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早上用餐时,储璟天没发话,陆姨和楚管家都是心领神会,很有默契般地没上楼叫夏苍耳。
待她睡醒来时,发现整个别墅仍旧是静悄悄的。
她蹑手蹑脚地到她所在楼层的每个房间门口贴耳细听,什么响动都没有。
奇怪了!储修然会在哪儿呢?
转念一想,不是听说他得了绝症吗,或许他躺在医院吧。
她回到房间里整理了下着装,准备到楼下探个究竟。
待她走下楼梯时,陆姨连忙走上前来笑脸相迎。
“二太太,你昨晚睡得怎样?习惯吗?”
夏苍耳朝四周环顾了一圈确定没有其他人,便看向她,“陆姨,我问你个事儿。”
陆姨先是脸色变了变,继而又堆满了笑容。
“二太太,你有啥事儿?”
“陆姨,那个储修然在哪儿?”
陆姨紧张地捏紧了双手,手心直冒汗,生怕整出个什么漏子来没法交差。
这时,正好楚管家进来了。
倾刻间,陆姨好似从天而降有了救兵,她才得以缓口气。
楚管家刚才也听到了她的问话,赶紧快步上前打招呼,“太太,早。”
夏苍耳很有礼貌地回道:“楚叔,早。”
陆姨心里那根紧绷着的弦,总算稍稍放松了一些。
楚管家赶忙转移话题,“太太,快吃早餐,别把身子饿坏了。”
夏苍耳仍然不死心地追问:“楚叔,储修然在医院吗?”
楚管家的神情变得紧张,很快他又恢复平静面带微笑。
“太太,你不用操心。”
呃。啥叫不用操心?我可是他的妻子呀!
楚管家不等她接话,连忙催道:“太太,你先吃早餐。”
陆姨很精明地跟着变了称呼,去掉了前面的“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