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毒药吗?诺尔布非常谨慎,他在吃东西之时,总是会让亲卫先试一试的,奴家估计毒不倒他。”柳儿不解的说道。
“放心吧,这不是毒药,我刚才说了,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亲卫吃了不会有事儿的,柳儿,为了我们今后的幸福,你一定要帮我完成此事!”王铎说到不待柳儿说些什么,就深情的吻了上去,两人再次欢乐了起来。
……
过了几日,柳儿不惜放下尊严,主动寻找诺尔布汗,终于在遭受折磨之后,将这包药放入水中喂给了他。
此药效果真非常的升起,使诺尔布汗逐渐感觉自己不行。
他为此大发雷霆,将自己的女人都集中在一起,扒光之后,妄图重振自己的兴致,但却完全没有作用。
直到诺尔布汗驱人在集市上买了一些药物,才发现自己又活了过来,与柳儿大战三百回合。
因此,他的女人听到这种消息之后,为了能得到自家大汗的青睐,纷纷搞起了军备竞赛。
每个人都在寻求更加有用的药物,而王铎就趁此时机将一种非常猛烈的药物再次交给柳儿。希望靠着这种手法,神不知鬼不觉的让诺尔布暴毙而亡。
可是王铎却小看了诺尔布,土尔扈特部的大汗虽然已经年近五十,身体却非常之好。
说他胖,还不如说他壮,这些壮阳药不仅没将他激死,反而使得诺尔布体会到了极致的享受。
王铎一看这种情况,傻眼了,看来短时间内诺尔布的身体,完全出不了问题。
此计不行,他的心腹便劝他干脆直接在凉州叛乱,以王铎如今掌握的三千人马来说,还是有一定机会的。
可惜王铎智谋超群却总是太过于求稳了,对于只有一半成功几率的行动来说,他还是选择暂且蛰伏下来,等着下一个机会。
而机会往往总是一瞬而过,他没有果断抓住这个机会,吴师麟却抓住了。
就在张鼎与阿济格在汝州对峙之时,同时些给吴师麟了书信,让他放下心来,专心处理北部的敌人,尽快消灭割据甘肃的军阀,至于关东的敌人完全不必担心。
此命令使得吴师麟开始将眼光转向了北边的凉州卫。
“根据稽查营的消息,如今的凉州卫非常的乱,不仅有死去高伟泽的残兵在四处反抗、与诺尔布汗封下去的领主作战。还有被逼反的百姓与各式各样的马匪、强盗,再加上肆虐的土尔扈特人,可谓是乱成了一锅粥。
况且此前凉州参将王铎也冒着自己暴露的风险在来信中说明了他也在对付诺尔布,如此一来,收拾这个叫诺尔布的人还不简单吗?咱们趁着混乱之际趁机杀进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下凉州!”
指挥使王虓坐在庄浪卫提督府的大堂中,挠了挠胡子,仰首说道。
“二虎,别急嘛,此时还不是最优的进攻时机。你想,若是我凤翔军现在进攻凉州,只会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使其内讧终止,甚至可能一致对外。咱们再怎么说也不能帮别人聚拢人心。
依照我的意思,还是先等着吧,本都督从稽查营探子那里得到消息,估摸着凉州大乱应该不远了,我军还是先趁着这段时机好好准备一番,力求能够一战平定西北各卫所。”
吴师麟朗声说道,随即他起身走到了中央的沙盘边,指着关陇道的地形对王虓说:“待凉州一见刀兵,我军就挥师北伐,除去本都督麾下的两万三千人之外,王都指挥使万余人与我同行而攻。至于西宁卫的指挥使罗凌与岷州、洮州卫的指挥使郑嘉栋,他们两个还要防备青海的卫拉特人与张献忠的大军,因而不可行动,所以咱们的人手并不占优,一切还得小心啊。”
其实张鼎这两年以来逐渐在凤翔军内形成了一套新的制度,那就是将军队分为两支,一支是主力军,负责出征打仗,以募兵制为主。
而守备军则不相同,张鼎吸收了明代卫所制的优点,摒弃了缺点,让守备军负责镇守地方。
从县开始组织到村一级的守备力量,比如乡一级设立守备部一百人,镇一级设立守备营五百人,县一级设守备团两千人,在往上就是军级,由当地的指挥使负责临时指挥。
守备营的士卒每个月有二百钱与二斗粮食的补贴,任务则是在农闲之时组织村镇里的男性青壮年训练各种武器的使用与军阵的排列,顺道维持本地的治安。
而村、乡、镇、县各守备兵也只需要负责自己所在的村镇城池,他们虽有队、部、营、团、旅的等级,却没有直接的隶属关系,每当需要使用这股人手时,凤翔军任命在当地的将领才有资格调令指挥,临时将他们组合为一军。
相比于明代的卫所制,张鼎则是直接取消了世袭制的千户、百户等职位,而是采取与平常州府相同的任命、擢升方法。
各级守备军的头目要么就是伤残退伍的凤翔军将士,要么就是朝廷亲自选拔任命,这些措施对于张鼎掌握乡村具有非常大的作用,更别提未来以建设军的名义移民、占领,更好管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