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蜀菜,就像是得不到的女人。”陆铮笑意发自肺腑,“辣,还香。”
他意气风发又风流戏谑的模样,和下午在银台司密室中,判若两人。京中没有人去追究哪一个才是真实的陆铮,因为纨绔的陆铮更值得他们唾弃。
韦不琛闻言眉头有几许薄怒,筷子纹丝未动。
“想不到陆执笔也爱吃蜀菜。”崔礼礼咬着后槽牙笑着。
“吃菜,就跟女人一样,不能每天都吃同一道菜,今天吃蜀菜,明日吃扬州菜,后日吃京菜,换着来,才不会腻。”
陆铮收到崔礼礼警告的眼神,揶揄起她来,“崔姑娘是哪个菜呢?”
崔礼礼实在憋不住了:“我是个大头菜!”一个头两个大的大头菜。
陆铮仰天大笑:“崔姑娘当真是有趣!”
韦不琛坐在一旁,看他俩你来我往,觉得崔礼礼还是太轻浮,沈延要娶崔礼礼背后的缘由他不清楚,但必然是为了崔礼礼的生庚。否则这样的女子又有谁看得上?
他皱着眉头道:“食不言寝不语。”
崔礼礼和陆铮俱是一愣,聚在一起吃饭不说话,又做什么呢?
说话间,小二捧着一个食盒进来了。
打开食盒,一碟子说不出名字的菜,细细长长,炸得金黄。
“哎!”陆铮脸上笑意不减,特地给两人一人夹了一根,“今日在银台司款待不周,韦使者辛苦了。特遣人花重金做了这道菜,在京城也算是独一份。来!尝尝。”
见韦不琛迟迟不动筷子,他又道:“韦使者不会又怕我下毒吧?下午的茶可真没有毒。”
崔礼礼自然不怕,夹起来就放嘴里。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