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礼礼眼睛瞪得像勉铃。
还能这样吗?
前世她都白活了。
“可有你喜欢的?”玛德问,“我送你。”
“我暂时还用不着。”崔礼礼笑着推辞。如今父亲还在狱中,她哪里有心思玩这些东西。
“下个月,去京城,我们收新货,给你带更新奇的!”玛德挤挤眼。
倒也不是不行。
崔礼礼还没想着自己用。她想着放在九春楼里,女贵人来了,或卖或送。
“好,”她应了下来,又想着要走,“我真要回去了。我家中有事。”
玛德没有挽留,只说:“陆二来信说,很多关于你,我知道你爹进大牢了。我娘跟余知县很熟,你要想找他,我让我娘去说。”
陆二居然还把这些事说给她听了?崔礼礼以为他们只是泛泛之交。
“陆执笔还说什么了?”
玛德捂着嘴笑:“他说一定要让你,看看我的货。你肯定没见过。还要我写信回去。”
“写什么??”崔礼礼眉头一拧。
“带走了哪些货。”玛德根本没有替陆二遮掩的意思。
这个陆二!崔礼礼上前拉住玛德的手:“刚才我撞货架的事,你别写在信里。”
玛德又哈哈哈地笑起来:“你太心急了。我不告诉他。”
“我真不是心急。”崔礼礼想解释,可解释无用,“我先走了,若真有事,我会来麻烦你和你娘的。”
“在樊城,你若有事,随时来找我。不要客气。”玛德拍拍胸脯。
崔礼礼回到家,林妈妈就拉着她说话:“姑娘去哪儿了,叫老奴好一通找。”
又低声说道:“京中的查缗官到了。早起夫人就心口不舒服,老奴怕她心急,没有跟她说。只等着姑娘来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