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跟陆二比,就是韦大人,拾叶,也是比不过的。九春楼里的小倌随便挑一个也比他好看。</P>
虞怀林握着伞柄,手指搓了搓伞柄上的花纹,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扭头就走了。</P>
临竹这才上前来:“崔姑娘,奴正要给公子去信,不知道您可有信要一并带走?”</P>
崔礼礼这才想起陆铮的信还放在梳妆台上,对临竹招招手:“来,你随我进来。”</P>
临竹跟着进了崔家内院,又进了崔礼礼的院子。</P>
春华指了指墙角:“你就在这儿候着吧。”</P>
信里都是讲的沿路南下的所见所闻。</P>
他每到一处就写上几句,有几处显然匆忙,字迹乱了一些,有几处可能极有意思,他多写了好几句话。</P>
如此断断续续细细致致地写了好几页,最后说他一路到了苏杭,再到泉州港口,来日就要上船,海舆图终于可以用上了。</P>
崔礼礼想了想,问春华赖勤怎么说。</P>
“他说这几个都是徽庆十五年的瓶子。”</P>
都是徽庆十五年的?这就有些奇特了。又把临竹叫来问。</P>
“这些瓶子都是你们公子这次南下沿途收的?”</P>
“是。各地都有,公子跟着礼部的人走,只方便收了这几只。”临竹奇怪地问道,“公子的信里没提?”</P>
“没有啊。”崔礼礼忽地灵光一闪,再将信展开仔仔细细读了一遍,莫非每到一处写的这些地名就是了?</P>
沿着官道都发现了底耶散的踪迹,从京城到泉州?这很不寻常。</P>
只是他为何写一封信,还遮遮掩掩的?是怕被人发现?极有可能,迎接使臣的队伍人多眼杂,恐有其他人看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