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对!”
“遍观遍地士族,谁能做到这一点?唯有房遗爱!”
“没错!见微知末,越是小事,便越能体现出人的品质!”
“房二郎好样的!”
“唯有盛世,才能出这样的贤臣啊!”
……
二楼楼阁。
看着这一幕。
南平公主脸上满是羡慕:“十七妹,你找了个好驸马呀!”
“嗯”
李漱心里甜丝丝的。
同时感叹不已,曾几何时,那个人们口中的房大棒槌,竟然成长到了这种地步。
“哎呀呀,真眼热。”
南平公主拖着下巴道:“又能作诗,又能安民,身体还那么强壮漱儿啊,要不然你把房赢让给我吧?”
“什么?!”
李漱花容失色,险些原地跳起来。
她很清楚眼前这位皇姐的彪悍,如果自己点头,没准今晚她就会爬到房赢的榻上去。
“这…这怎么可以?”
李漱脸都白了:“三姐,房赢是我的驸马,你…你可别对他下手……”
“行了行了,逗你呢。”
南平公主摆摆手,耻笑道:“不就是房大棒槌吗,瞧把你给紧张的。”
“啊?”李漱美眸圆睁:“你怎会知道他…他……”
…因为我曾感受过。
南平公主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了下去,决定不再刺激敏感的皇妹。
“等等!”
南平公主忽然脸色一变:“房二郎既然提前准备了报纸,为何不提前送给你?”
“这个……”
李漱欲言又止。
惭愧的低下头去。
她当初看不起房赢,还曾出言羞辱。
如今虽竭力弥补,但房赢显然还没有释怀,平素压根没把她这个正妻放在眼里。
如今有了好东西,又怎会想着她?
“或许,房赢他比较忙吧……”
李漱语气弱弱,与平日的刁蛮大相径庭。
“你少为他说好话!”
南平公主柳眉倒竖:“忘了你也就罢了,竟把我也给忘了当初白顶我了吗!”
李漱吃惊的小嘴微张:“三姐,你说什么?”
就在这时。
一名房府仆人匆忙进来,对着李漱施礼:
“公主殿下,家里面来信,二郎遣人将报纸送到家里了,您要回去看吗?”
李漱顿时面露惊喜:“真的?”
“千真万确。”仆人低着头道:“二少爷还让人给您带了一句话……”
李漱有些紧张:“他说什么?”
仆人躬身道:“二少爷的原话是……”
“把高阳也给叫来一起看吧,女人家家的,跑到街上挤来挤去,成何体统!”
啊这……
好霸气!
李漱顿时面若桃花。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房赢越是粗暴的训斥她,她就越感到浑身舒服。
“哼!”
南平公主有些不忿。
刚才她还责怪房赢不懂事,这会儿报纸都给送府上了,还特意交待让高阳公主看……
“看看人家房赢!”
“再看看王敬直那怂货,真是货比货得扔……”
南平公主感叹着。
眼底深处,露出一抹罕见的惆帐。
再泼辣的女人,也渴望被强大的男人征服,只可惜,那个男人是皇妹的驸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