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不爱看!这里就不细写了?′w`?)
……
她身上的血瞬间沸腾了,轰轰烈烈烧的她脑壳疼。她酒精带来的热,一点都没褪下,脸是烫的,耳朵是烫的。
她只要一动,他嗓音就会更低沉,让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烧的滚烫。
解怜客半晌没做声,好一会儿才低哑着嗓子。
“苏苏,你低头。”
唐苏乖巧照做,真的低了一下头。
“再低一些。”
她也乖乖照做。
“苏苏,吻我。”
道观别苑内饰缀满花枝。带着花丝的陈设,衬得他美如仙君。他抬起眸子,带着圣洁的仙风道骨,澄澈干净的眼中,是上位者禁忌感。但他居然说了近乎求欢的话。
神圣的气质,和神仙禁忌,如同高悬在空中的皎月被拉扯下神坛。
相对比的反差,让她身上的热度一点都没褪下,奇异的酥麻感从尾椎骨窜上来。
这也是,情趣的一种吗。
唐苏酒也些醒了。
她从坐着变成侧身躺下来,懒散的枕在他腿上。
他也迁就她的慵懒,微微盘坐腿,让她枕的更舒服,伸手抚摸她额头湿漉漉的头发,温柔又温存。
他隐忍克制地帮她穿上里衣,唐苏哪怕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他的忍耐,和热意。
唐苏知道白月光习惯隐忍,没想到,能克制到这个地步。她故意搂着他腰直笑。
“今天,也吃红枣糕了?”
她抬起笑眼,调侃着说不着调的话,目光意有所指。
解怜客忽然清醒过来,有些不敢相信地望着她。他嗓音有些低,因为酒精的后劲,他声音温柔充满磁性。
“你都知道了?”
红枣糕,只有她和过去的解队知道。
但现在,她光明正大把这件事告诉他,眼里坦坦荡荡,笑着看他,似乎想看见他惊讶的脸。
唐苏面朝他,呼吸洒上他小腹,热意让他身子有瞬间的紧绷。
“解队,你抱着好舒服,不如就封你做个尚寝御侍怎么样。”
他笑了:“那是在下的荣幸。”
“准你在我的旁边打个地铺。”
他笑容更温柔:“坊间,可得把我说成风流浪子呢。”
这一夜,道观别苑真的打了个地铺,地铺是有了,但是空空的床没人睡。
唐苏蜷着身子和解怜客靠在地铺上,举着手在月光下来回拨弄,玩手影。他就侧身托腮看着。
唐苏玩手影累了,借着酒劲,过去在他小腹上胡乱摸了一把。
“解队,你不小啊。”
解怜客有些懵,脸颊泛起薄红,帮她薄被盖好小肚皮,冲她私语。
“苏苏,你,也长大了些。”
唐苏想要调侃他,却反而遭到调侃,瞪了他一眼。
他冲她一笑,捏着她的手指挨个亲过去。
然后他轻叹一口气,修长紧致的手臂一揽,把她圈进温热的怀中。隔着薄薄寝衣,他下巴温柔地贴上她柔软的耳垂。
“苏苏,你若爱我,就要爱我的全部。”
……
夜深,唐苏睡着了,睡得迷迷糊糊的,觉得很温暖,很舒服。
就连暖暖的被窝也全是安全感。
她梦里还觉得奇怪,今天盖的是什么被子,这么舒服呐?要是每一天都能盖上这一条被子多好。
她翻了个身,砸吧砸吧嘴,含糊不清地说着梦话。
“我不想努力了,来个大腿带我飞。”
解怜客安安静静望着她,任由她小小的身体在他身上靠成一团,目光温柔宠溺。
“苏苏,要不然我们就这样一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