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以前我从来都没碰到有人来你的御书房,原来是因为这个。见你一次,位份就降一次,哈哈哈哈】
【哎,不对,你下次别当着我的面废妃子了,不然大家以后把这件事情和我联想到一起,还以为我晦气呢,这个锅我不背】
皇帝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准备先把三皇子和五皇子打一顿再说。
【不过之前你没发现贤妃蠢,不会是被那对胸器挡住了吧】
这死孩子……
皇帝又拿过来那杯清水,“喝口水,把你的脑子洗一洗,免得有脏东西进去了。”
暖暖……
这话怎么听的那么耳熟?
王德全真的是服了小家伙的心声了,怎么回回都是编排皇上的呢!
不过皇帝对暖暖的容忍度还真是高。
“哎呀把周昭仪拉走了,朕都忘记说了正事了。都怪你。”
无辜的暖暖被他瞪了一眼,莫名其妙,关她啥事。
她连嘴都没张。
“王德全,去告诉周昭仪,让她全力配合她爹对陈祭酒的孤本修复,另外把她的月例拿一半赔给陈祭酒。”
“是。”
“至于你们两个,去找陈祭酒赔礼道歉,赔付他和书院的一切损失。不准从朕给你们的份例里拿,你们要么去找你们的外公,要么自己去赚。总之自己想办法。
至于陈祭酒的孤本和珍藏,你们要上面残缺的部分全部补齐,然后誊抄,必须一字不落,无错处。一年修复不好,你们就花一年;一辈子修复不好,你们就给我耗上一辈子。
朕不想看到因为你们俩的顽劣,而让后世失去对这些书籍的资格。
上面的内容,必须要千古流传,流芳百世。这是前辈给后辈的馈赠,你们可明白?”
“儿臣明白。”
“还有那个被你们牵连的姑娘,朕不希望明天京城里多出一桩人命。再保证对方活着的前提下,以后这位姑娘要是因你们之故嫁不出去,你们两个出钱,养她一辈子。
当然,你们要是能劝阻之这位姑娘想看,是最好不过的了。
综上所述的这一切,你们不可以身份压人,知道怎么做了吗?”
“儿臣紧记。”
“记住了一人就去领五板子再去找陈祭酒。”
【老时,你可以啊】
皇帝……
“虽说你的名字还没上玉牒,但叫朕一声父皇不为过吧!”
“曰。”
王德全在一旁笑出声,“公主殿下,叫爹,不是曰。”
yue?
这咋感觉是骂人的呢!
“来,再来喝口水,洗洗嘴吧!”
暖暖一把推开他拿着茶盏的手,不喝!洗什么洗,神经病!
……
穆府。
穆寻看着姜眠儿抱着穆佳柔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觉得碍眼大很。
“你就不能抱着她去旁边,非要在我面前晃是吧!”
姜眠儿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心里有些委屈。自从自己进了门,穆寻再也不复往日的甜言蜜语,贴心柔意,时常对着自己大吼大叫,连佳柔都被他晾在一旁。
本以为当初凭着自己和他情意能进府抬正的,就算不是正妻,平妻她也满足了。
现在呢,还是个不明不白的妾。还是什么礼节也没有的妾。要不是当初自己求着老夫人,估计连门都进不了。
当初到底是自己心急了。
想到这,他拍了拍穆佳柔,“柔儿,你爹爹心情不好,你去哄哄他吧。”
穆佳柔眼里闪过不耐,但还是乖巧的走到穆寻面前,跌跌撞撞的抱住他的大腿,“爹爹。”
一岁多年纪,说话还有些不利索。
想到今早早朝,被皇上封为公主的穆竹,不是,是蒋竹,他就来气。
那可是他的女儿。
现如今蒋竹被封为公主,还有了封号,入了皇帝的眼,穆寻心里就越发不好受。
当初蒋茗全然不顾他穆府的名声,执意休夫,这一年来他里里外外受了多少的白眼和嘲笑。在皇帝眼里也得不到重用了,每次一有事,皇帝就会把原本属于他的职责交给别人,自己在朝堂上越发没有地位了。
看着姜眠儿和穆佳柔,穆寻心里那个气啊!
要不是当初没有他们在穆府大闹,凭借如今皇帝对蒋竹的喜爱,说不定自己都当上尚书了,何愁惨到如此地步。
全家老小都指着他的俸禄过活,老太太三天两头的抱怨银子太少了,柳氏和温氏也成天伸手要银子,他多久都没做衣服了。当初蒋氏在穆府的时候,他何曾为银子忧愁过。
本以为离开自己的蒋氏母女会越发过的不好,如今惨的那个人却是自己。
他不接受!
看着趴在自己腿上的穆佳柔,他直接站起身,“我还有事情,你没事就回你的院子,别出来惹人嫌。”
说完就大步离开了。
穆佳柔被他突然的动作给推到地上,看着他看也没有看自己一眼,直接大步离开了。眼里闪过一丝愤恨与蔑视。
“佳柔,没事吧?”
姜面儿把她扶起来,拍拍灰尘,“别怪你爹,他心情不好。”
啥心情不好,他就是眼红。当初被他不喜的蒋氏母女,一跃成了皇亲国戚,他沾不上光,心里不舒坦。
再看看自己是身上的料子,再看看光秃秃的手腕,穆佳柔心里也不耐烦起来,推开姜眠儿的手自己站好,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
屋里几件简单的家具,她上辈子跟本都不看在眼里。
怎么重来了,还越发活回去了?
姜眠儿还以为她是在生穆寻的气,安抚道,“你爹爹估计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了,佳柔你就不要和你爹爹置气了。要是被那两妾室发现了,又得说个不停了。娘如今在府里,要不是你祖母,估计更加不好过,你还是乖一点,不要给娘添乱好吗?”
穆寻怒气冲冲的出了府,不知怎么的,晃荡了将军府跟前。
怕被人发现,他赶紧走到一个铺子跟前,假装自己在买东西。
余光却看到了有个男人也在门口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