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晚踹了宋知见一脚,又将他扛起,刚一转弯。
“汪汪汪”
一只皮肤疏松的沙皮狗从外面进来,对着她狂吠。
纪云晚没有空手对付它,一脚过去把狗踹进旁边的房间又将门反锁关上。
“轰轰!”
“滋”
线路从后面到前面逐渐出现问题,路灯变黑,即便黝黑散发着红光的孔洞记录着她的身影,也来不及了。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闪出众人的视线。
李纳惟坐在众多电脑的办公室前,屏幕定格在纪云晚扛着宋知见朝摄像头得意一笑的画面,紧接着屏幕就出现花屏问题。
刚把人叫过来,电线开始短路,灯闪了几下也彻底黑了。
“纪云晚!”
怒吼声在这一片黑暗中格外响亮。
听到命令赶过来的人蹑手蹑脚地退出去,也知道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惹他们的老大为妙。
毕竟这次的意外是因为一群老鼠咬断线路总开关,理由实在有些牵强和梦幻。
纪云晚顺利逃出敌人地盘的大门,是一个地下出口,看到新鲜的阳光,不由得好心情地深吸口空气。
她不敢放松地又迅速确定好离开的方向,在途中又遇到三四个外面巡查的人,没有硬拼,等他们走后再离开。
“嗷嗷嗷”
听到熟悉的声音,纪云晚抬头一喜。
是祁曳养的那只虎头海雕,当时并没有把它带回去。
“咕咕咕”
纪云晚用眼神和手势示意虎碗,带领它后面的鸟伙伴将后面那些人引开。
虎碗很灵性地看懂了纪云晚的手势,扑腾着翅膀在对方上空盘旋一圈,大叫着往一个地方飞去。
“卢子,快看,是那只鸟!”
“什么鸟?我去,祁曳养的那只鸟,快去追!”
“砰砰砰!”
几声枪响,也没能把虎碗打下来,反而将隐藏在树林里的人吸引过去。
纪云晚也在这个空档,赶紧拖着宋知见离开。
昏睡中的宋知见被一阵烟雾呛醒,迷糊睁开眼,紧接着又被一阵浓浓的香气吸引。
“呵。”
一个简单的音节,卷着寒意,宋知见下意识身体紧绷,随即感觉后脑勺发疼。
伸手一摸,两个鼓起的大包,还有一脑袋血,心情非常不美妙。
又看向发音的人,脑子蒙了片刻后清醒,想到之前的事,脸又红又燥。
“云晚,我”
他试图解释,说了三个字,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异常低哑,带着暧昧的温柔。
吓得他连忙闭嘴,脸色羞红。
“哼。”
纪云晚不想和他在这浪费表情和精力,收回目光后,专心烤着鸟肉,余光分散注意周围的事物保持警惕。
“云晚,对不起,当时我”过了会儿,宋知见还是决定道歉,“我是中了药。”
不经意间地抬头,又看到右肩被他撕烂的衣裳,迅速低下头,连脖子都红了。
纪云晚没理会他,宋知见就自顾自地解释,因为顺风的原因,飘来的香味又令饥肠辘辘的他喉结一动。
纪云晚察觉到他的视线,直接啃,丝毫没有要分给他的意思。
“云晚,我”
“别喊,如果不是原因特殊,我早就弄死你了。”
纪云晚的话带着坚定,宋知见没有怀疑,也因此情绪更加低落。
“咳咳”
他眉头紧锁地捂着闷闷的胸口,再一次看向纪云晚时,下腹再次传来熟悉的感觉。
“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