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家庄主院后方五十米处,有一精致小院,该处正是红豆住处。
其占地面积约有三百平方,内部喜烛林立,红布绕墙,极为喜庆。
院子中央,洪熙官父子二人坐于一长凳之上,面色冷漠。
而他们正面对视的,便是红豆的屋舍。
红豆屋舍大门紧闭,其上贴满红色‘喜’字。
“吱呀!”
屋舍大门打开,其内走出一位年约四十的喜娘。
其身着粗布红色衣裳,面上隐有不渝之色。
她心中不满洪熙官堵在新娘子门口,这可犯了当地忌讳。
只是碍于对方武力,因此喜娘没有发作。
“洪师傅,今天这么热闹,怎么不带这位小少爷出去瞧瞧呢?”
喜娘耐心说道,不敢表现出自己心中不满。
“我负责在这里看新娘子。”
洪熙官面无表情,冷漠说道,其旁的洪文定则不发一言。
“难道有人要抢新娘吗?
喜娘大惊,觉得可能方才自己误会了洪熙官二人。
“不是,我怕新娘出来抢别人东西。”
“嗯!”
喜娘听闻洪熙官冷淡的话语面色一变,奇怪的看着洪熙官二人。
“我看是你有点不太正常。”
嘟囔一句后,喜娘随后转身离开二人,打算去喊前院的马大善人来至此处。
洪熙官自然听见喜娘话语,但他没有任何表示,宛若未闻。
其父子二人如之前般没有丝毫异动,继续端坐于红豆屋舍门前,不发一言,如同雕塑。
“哎!”
屋舍内处,红豆打开窗户,露出一条小缝,她看着屋舍外不愿离去洪熙官二人,眉头轻微皱起。
忽然其心中一动,已是想出一条计谋。
她轻轻将窗户合上,并且换上一身夜行衣。
红豆随即掠至屋顶,掀开其上两三块瓦片,紧接着就柔若无骨的从小洞中钻出。
随后其从屋顶后侧跑向旁边院墙之上,发出一些响动,再随即原路返回,重新进入自己屋中,并且迅速将夜行衣换下。
“爹,附近有人!”
洪文定耳朵一动,虽然视线紧盯着前方屋门,但却已经听见周围院墙上传来的异动声。
“文定,以不变应万变,目标是屋子里的人,屋子里的人不动,我们就不动。”
洪熙官面容平静,自有一股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改色的气魄。
“知道。”
洪文定应诺一声,愈加佩服其父的养气功夫。
“啊!”
一道尖叫声从红豆屋内传出,洪熙官顿时面色一变。
此时泰山没崩,喜马拉雅山崩了。
其千年不变的冷漠表情立马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慌乱之色。
洪熙官连忙从长凳上站起,奔向红豆屋舍之前,随后撞破其窗户,翻身滚入屋中。
“嗯!”
洪熙官四下一扫,只见红豆床上红色床帘已被放下,里面隐隐约约有人在其内挣扎,而红豆尖叫的声音正是从里面传出。
顿时洪熙官心中焦急,他顾不上此事的蹊跷之处,连忙翻身进入红豆床上。
“嘻!”
一双娇嫩小手将洪熙官按至床上,随后他便感觉一道柔软身体向其压迫而来。
本来以其反应,自然可以轻易躲避乃至反击。
但此时不知为何,洪熙官忽然感觉手上力气消失,动作也慢上半拍。
果然,女人是男人练武最大的障碍。
“嘿,被我设计到了吧!”
红豆骑坐在洪熙官身上,双手按住洪熙官手臂,面上满是得意之色,其目光流转,随后开始大声叫喊:
“非礼啊,非礼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