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公点点头,说道,“你们也回去歇息吧,折腾了大半宿了,定是非常乏累。”
几人便各回各房,与周公约会去了。
次日,直到天大亮,众人才慵懒地起床。包公带着公孙策、展昭、艾虎,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侍卫们抬着三口铡刀,浩浩荡荡地前往县衙。
沿途的百姓一见铡刀,便知今日有犯人要受死刑,急忙奔走相告,前往县衙看热闹。
县令孙科耳目众多,包公刚从驿馆出来没多久,他就得到了消息,一早便带着众衙役在门口恭候。
包公一下轿,孙科就忙上前行礼道,“下官参见包大人!”
包公讥讽道,“你倒是消息灵通。”
孙科只是嘿嘿傻笑,尔后侧身让包公先行,“包大人请!”
包公哼了一声,昂首阔步地往里走去。
只见包公径直走向“正大光明”匾额下的公案,坐定后,拍了一下惊堂木,说道,“升堂!”
威——武——!
“带郑贤!”
只见郑贤背着手,迈着四方步,晃晃悠悠地走到公堂中央,跪喊道,“草民郑贤,叩见包大人!”
包公见郑贤如此吊儿郎当,纨绔不堪,登时怒从心中起,手拍惊堂木,大声喝道,“郑贤,你可知罪!”
郑贤面露无辜,反问道,“包大人,草民一向安分守已,何罪之有?”
包公怒道,“你光天白日勾搭有夫之妇,是安分守已?眼见奸情暴露,又联合周吴氏杀害其夫,是安分守已?派小厮郑从截杀进京告状的周武,是安分守已?生怕王桥说出你拿砒霜之事,绑架其家人甚至还想杀他们灭口,是安分守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