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连个眼皮子也没闪一下,她就那样看着皇甫清菡,半响,丹唇微启吐出几个清冷字眼:“说完了吗?”
话落,周身却泛起了冰天雪地的霜寒,那清冷如月的眸子冷飕飕的往出冒冷气,关键问题是她还在笑,笑的如火如荼。
冰与火两种极度不相融的东西同一时间出现在她的脸上,谁不怕?
反正,皇甫清菡连步倒退,怕的没差点扑到圣上的怀里,紧张的贝齿不停打颤:“冷知夏,别以为你这样我就怕了?”
凌乱下看了圣上一眼睛,马上有了底气的昂头挺胸,指着冷知夏卷土重来:“冷知夏,有本事把你做的那这个肮脏的事儿当着父皇的面解释清楚。”
还肮脏?
这下就连张公公叶听不下去的皱眉:“三公主,您怎么能这样说冷姑娘?”
“没事儿,尽管让她说。”冷知夏唇瓣紧咬冷肃无边,那张白嫩嫩的包子脸还是那般波澜不惊:“我等着她把话说完。”
她看着很平静,就是那淬了毒一般的眼神,看的皇甫清菡心里头发毛。
这女人还真可怕,怎么总是能在她身上看到并不属于她们这个年龄段的深沉。
这也恰恰是圣上疑惑之处,小小年龄就有这般老练心思,可见这女娃儿以后得多厉害。
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是南宫决那张冷酷无情的狐狸脸。
圣上心里头低低一笑,不错,一个深沉,一个老练,有点意思。
“父皇,你看她这是辩解不出来了,开始狡辩了。”皇甫清菡说到底还是个十五岁的孩子,哪里抵得住冷知夏的冷冽,人家一击有力的眼神就给她怼的败下阵来。
“公主是那只耳朵听见知夏狡辩了?又是哪只耳朵见我辩解了?”这人啊就是不能太善良,本都想着那天决哥哥已经给过教训了,她就想着暂时放过皇甫清菡,没想这丫头不知死活的主动过来挑衅,那就别怪她冷知夏无情了。
冷眸一勾:“再说了没有的事儿,我为何要辩解?”
再抬头,冷知夏气场全开,锐利眸光落到皇甫清菡的脸上顿了顿,又拐了个弯到了圣上脸上:“圣上,知夏虽出生没有三公主高贵,但好歹也是在四书五经的良好教育下长大,深知教养对一个女儿家来说有多重要,更别说还未出阁的人了。
我本一出生就跟侯爷南宫决定了娃娃亲,半月前又一起吃了他家送来的大雁,即便还没过定亲礼,但俨然已经是未婚夫妻的关系。
现三公主这般拿话侮辱知夏,知夏倒是想问问三公主,您这般针对我究竟为了什么?
如果说是因为侯爷南宫决,那么对不起了,我说了我们打小就定了娃娃亲,可是三皇子是怎么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