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清菡哭着离去,皇甫炎不安在后:“皇妹,你这是为何?等等三哥。”却并未跟上去。
那虚伪又谄媚的样子,真是让人恶心。
还不要的脸冲南宫决呵鼻:“好一个冷酷无情的侯爷,要是三公主有个什么差错,看父皇怎么收拾你?”
趁机看了看冷知夏,又着急切换笑脸,拍着胸脯保证:“不过,冷姑娘放心,本王定会保护你周全。”
“还真是难为三皇子了。”容隐不屑一顾,嘟嘟囔囔:“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什么德行,我家姑娘让你照顾?”
“说错了吧?”白丁不悦反驳:“她是我家姑娘。”
“都一样!”容隐说着拉起白丁的衣角擦了擦手,欺负的白丁吹胡子瞪眼:“嘛呢?干嘛呢?”扔下手里的干粮,就要冲容隐比划。
郁闷的冷知夏一个劲拧眉:“哎,我说你两能不能消停点。”她有点后悔跟这几个男人出来了。
放着将军府舒舒服服的日子不过,真不知道掺和来这里做什么。
“后悔了,还来得及。”这南宫决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努了努不远处的马车,斜唇慢条斯理。
无语的冷知夏反手塞葡萄给他,闷声:“决哥哥是夏儿肚子里的蛔虫吗?真是什么都知道。”来气了,气呼呼冲白丁嚷嚷:“放凳子,我要回马车去。”
“哎!”白丁迅速拿出小杌子出来,毕恭毕敬的搀扶人家上车:“姑娘,慢着点。”还不忘替某人说话的跟上一句:“这说来也不怪人家侯爷,您看看,不都是三皇子挑衅吗?”
“滚,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冷知夏脾气一上来,可是不分场合的说怼就怼。
就是可怜了白丁,被怼的一头雾水,还要努力保持微笑:“哎哎哎,您说的都对,都对!”
要不将军怎么让他跟来了,就这样子谁敢惹?
“哼,夏儿再也不理决哥哥了。”这女娃儿上了马车还不忘冲南宫决吭吭唧唧。
可南宫决的心里美滋滋的,古话说的好,打是亲骂是爱,她越是骂他就表明越爱他。
妖孽般的狐狸眼微微一勾,故意侧身靠近马车:“那还吃不吃水果了?”左手出其不意,借机伸进去一把就给冷知夏的手抓住,背上一眼那盯着他嫉妒羡慕恨的某人,温柔了声线:“好了,乖,不闹了哈,哥哥这不跟你开玩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