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大半天的爹爹,冷知夏显的有些无聊。
过了午时,看天气怕是又要下雨,担心她好不容易‘伺候’活的祖宗又死了,她干脆带着腊梅来到了花园中。
乌云翻滚,天色说暗就暗淡了下来。
腊梅不放心她家姑娘,喊丫头拿了两只斗笠来。
“姑娘,带着些,怕是要下雨了。”
劲风呼啸,冷知夏没注意,差点没一个后仰栽过去,好在腊梅眼疾手快。
“姑娘,这样不行啊,风太大了,会吹坏你的。”
腊梅说着就要搀扶冷知夏进去,却被她倔强拒绝:“不行,我不能留下它不管不顾,我得替它挡着点。”
她尽力用手护住冷花苗,似老母鸡护小鸡仔一样。
轰隆隆,几声雷过后,大雨噼里啪啦的打下来,瞬间白了将军府。
雨下的太快急了,瓢泼大雨根本就是往下倒的一般,生怕下的晚了会被什么阻挡住一般。
湿透了冷知夏的小身子,可她连吭也没吭一声,她不惜自己身子的拿下斗笠护住冷花苗,还不忘推腊梅的大喊:“这里有我知道就行了,你赶紧进屋去,不然会感冒的。”
腊梅急了:“那姑娘您呢?您会感冒的。”死活拉扯冷知夏,要哭了:“姑娘,奴婢求您了,进去吧,难道这东西比您的命都重要?”
她家姑娘这是怎么了,为了一株花命都不要了。
冷知夏有苦难言,但为了决哥哥她无怨无悔。
最后,还是厨房小厮想到了办法,搬来一个大铁锅扣在了冷花苗上,冷知夏这才随大家进了屋子。
腊梅点燃琉璃盏灯,晕黄的火光照亮整个翠玉阁。
冷知夏着了凉,捂着被子打寒颤。
阿嚏!
喷嚏随即而至,她回了回了神,转头:“腊梅,几时了?”
“刚过午时。”腊梅端姜汤过来,吹了吹,体贴送到冷知夏嘴边:“姑娘,听话,赶紧喝点,这都打喷嚏了,要是再有个头疼脑热,还让我们活不活了?”
说着已是泪眼迷离,她家这姑娘命太苦了,一出生就没了娘,这爹爹还成年累月的不在家,好不容易定了亲,又是个‘天生不举’的人,可是怎么办呢?
冷知夏温声:“没事儿,别担心了。”友好的拍了拍腊梅肩膀以示安慰。
“对了,给侯爷晚上的药熬好没?切记千万不能让他看到那两样东西,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