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决扶眉:“二皇子近来心情不错吗?”端起茶盅慢悠悠吃上一口,看到那盘子里的芙蓉糕,若有所思:“这玩意儿可是陈记的?”
说着拿起一块喂进嘴巴尝了尝,然后不假思索:“那个谁?来人,把这芙蓉糕统统给本侯打包。”
啊?
海棠闻声慌得一比,误以为是她哪里照顾不周,侯爷要拿芙蓉糕问罪。
二皇子皇甫奕笑称:“不用你管,你下去。”
海棠瑟瑟,掉头麻溜逃窜。
走的远远隐约听见他们二皇子的笑:“以前是你老爹抠门,你从我这顺东顺西也就不说啥了,怎么这都要成婚了,还从这顺东西?”
“谁让这玩意我家娃儿爱吃呢?有本事你别让我看见啊?”南宫决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干脆连盘子都塞给了容隐:“拿好了,回去可不能让冷倾城那货看见。”
容隐汗颜:好像有好吃的会少了她似的?
南宫决回眸端起茶盅抿了一口,眸光扫视那在枝头高歌的鸟雀,慢条斯理:“跟司南婉儿进展的如何了?有没有给人家身份的想法呢?”
话落,放下茶盅回到皇甫奕脸上,他用指腹轻轻摩挲茶盅上的纹釉,脸上是讳莫如深的笑。
皇甫奕桃花眼微微一眯,想到什么的哑然:“这是见着皇后了?”
显然,他心有体会。
话到了这里,再藏着掖着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南宫决轻点头,语重心长:“于其被她威逼利诱,还不如主动出击,再说司南老太师到时候还未必就能接受你。”
“他敢?”
……
司南婉儿大包小包往将军府倒腾,大家只感觉莫名其妙。
盛妈妈不得不过来找冷知夏求助:“姑娘,您快过去看看啊,那司南姑娘又来了。”
一个‘又’字足以说明下人们对司南婉儿的恐惧。
可不咋地,一日三餐都在这吃也就算了,现在这铺盖卷都过来了,可不是要住在将军府不走了吧?
纵然将军府家大业大,可好端端又来一千金大小姐,这……
闻言,冷知夏也是愣了愣,抚眉:“这次她又带什么来了呢?”
随盛妈妈到正厅,当看到堆了一地的铺盖卷时,惊的她一大跳。
“不是姐妹儿,你这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