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冷知夏勾唇,似笑非笑:‘没意思,就是觉得傅公子这盒子不错,你不是欠我一人情吗,要不送这匣子就当还我人情了。’
人小鬼大,她还故意拍了拍匣子里面。
‘你……’傅筹当即倒吸了口凉气,脸色越发难看:‘给你乳油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说来本侯听听。”南宫决仿佛看透了傅筹所有心思。
“侯爷跟冷姑娘果真情深义重,心有灵犀。”傅筹眼眸中染上怒火,强忍着对冷知夏的不满看向南宫决。
但南宫决却冷喝一声:“傅筹,本侯的耐心是有限的。”他冷冽逼近傅筹,一字一句:“别说本侯今日是出钱买你的乳油,哪怕是我白抢你又能奈我何,别忘了,这次除蝗可是圣上的口谕,难道你想抗旨不成?”
不提圣上还好,这一提提起他老人家,傅筹眼冒愤恨,刚要张口,却被冷知夏利落打断,冷声警告:“差不多得了?”
“凭什么?”傅筹怒火焚烧,上手推了把冷知夏。
冷知夏重心不稳后扬了扬,南宫决那张俊美容貌‘唰’狂风暴雨来临一样的阴沉。
“傅筹…”
一手紧着拽冷知夏到身侧,另一只用力一把过去卡上了傅筹脖子,愤恨像一头爆发了的狮子在南宫决心口蔓延,凶狠的狐狸眼嗜血般可怕。
“找死,敢动本侯的人!”
“侯爷既然如此在乎她,放在家里金屋藏娇好了,我只是不小心推了她一下。”傅筹阴郁的眼眸里含着浓浓恨意。
他刚才是故意推搡冷知夏的,就为了激起南宫决对他的愤恨,一个破镇北候有什么了不起的,打着治蝗的口号,听着他多有能耐,到头来还不得靠一女娃儿?
他极轻极轻的嗤笑一声:“想要乳油可以,但必须带我一起过去治蝗。”
当初要不是老侯爷南宫青言,他一家老小怎么会惨死,这笔账他发誓一定要讨回来,找姓南宫的血债血偿。
他恨司南青言,更恨南宫决,明明自己家跟将军府的关系更亲近一些,为何到最后冷将军会选一个‘废人’坐女婿,冷知夏如花一般的姑娘为何要便宜了南宫决这个‘废人’,难道不知道他打见她第一眼记录喜欢上她了吗?
想到这里,傅筹闭了闭眼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威胁本侯?”南宫决紧了紧手底下的力道,另之手敏捷划过。
傅筹直觉不秒,紧着挣扎前扑,可还是慢了一步,回神,金丝楠木小匣子被南宫决死死摁在了手底下。
“来人!”
南宫决充满霸气的冷喝叫傅筹狠狠提了口气,咬牙冷冷吐出几个字来:“南宫决,别逼人太甚,东西还我。”
哼!
南宫决冷冷笑了下,本就阴沉的容颜倾刻间乌云密布,他看着傅筹,一字一句:“本侯不是没给过你机会,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男人胸有成竹,霸气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