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千寒‘笑面虎’的称号不是白来的,那厮似笑非笑往人群中拥挤进去:“来来来,兄弟们,金玉良缘,侯爷跟冷姑娘情比金坚,他们能来一起真真的天作之合,眼看吉时就要到了,启能是你我能耽误的?”
他看似苦口婆心,可手底下就不讲究了好多。
加上容隐那厮坏坏推搡:“姑娘,侯爷的花轿到门口了,快快出来吧。”
二皇子叛徒一个,他斜身横在将军府大门口,闹的没完没了:“侯爷南宫决能文能武,若想进门,先跟本王比划一二。”
呵,好大的口气!
容隐眉眼一挑,可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南笙千寒就给他扒拉到了旁边的说:“大喜的日子,让新郎官舞刀弄枪的多不好,这要是传到新娘子耳朵里指不定得多担心,要不这样本座替侯爷跟王爷比划如何?”
话音未落,容隐就已经起哄鼓掌而起:“南笙大人好性情,王爷勇气可嘉,鼓掌!”
“好!”司南平的死侍不约而同的异口同声。
几十上百了糙汉子洪亮又齐刷刷的声音震耳欲聋,回声袅袅,二皇子皇甫奕都感觉他的耳膜要被震破了。
南笙千寒说着跺脚而起,瞬间拔起三四米高,一跃飞上了青砖墙头。
一袭白衣的他迎风而立,风来,美人尖发丝飞扬,他面若白玉,远远看过去,不得不感叹:陌上人如玉,翩翩贵公子。
他过于招人的外表不得不让围观的群众,拿汗血宝马上的新郎官侯爷南宫决做对比。
如果说侯爷南宫决的美侧重于霸气,那么这个高高在上的锦衣卫都督南笙千寒就美的柔美。
一下有两个美男子欣赏,陈思思的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
“美,太美了。”
她自言自语,眼睛盯着两美男子呆滞到空洞。
沐圆圆狗腿子的阿谀奉承:“侯爷是咱南朝出了名的美男子,今日喜服加身,红艳艳的,自然出众好看了。”
“只是它这份好看马上就属于冷知夏一个人了,姐姐也别太过悲伤,强扭的瓜不甜,就当您跟侯爷没那个缘分。”
呵呵,缘分?
陈思思凉凉的笑,盯着南宫决看的眼里泪花打转:“你是让我认命吗?”
“都这样了,您难道还不认命?”沐圆圆替陈思思感到不值,准备用严厉的话狠狠敲醒她。
“人家迎娶冷知夏的花轿都到家门口了,姐姐何苦再自欺欺人的为难自己,妹妹我都替您感到不值。”
说的陈思思眼泪汪汪:“到底是我自欺欺人,还是他南宫决不识好歹,我喜欢了他两年,为他掏心掏肺,整整两年啊!”
“可那又怎样?这两年都是您的一厢情愿,人家从来都没承诺过你任何,姐姐,听妹妹一句劝,放弃吧,别痴心妄想的做白日梦了,人家根本就不在乎你。”
“别说了!”陈思思恼火,甩手,要不是碍于四处都是人,早一个巴掌甩上了沐圆圆的脸。
但沐圆圆不以为然,决定彻底骂醒陈思思,不顾她的恼怒,努力拉上她手臂的急言令色:“姐姐难道忘了三公主的话,哪怕没有冷知夏,您也不可能跟侯爷南宫决在一起,人家比您更惦记他。”
“够了,我不要听!”陈思思捂住耳朵,痛不欲生,就差大吼出来了。
沐圆圆语重心长:“不,您得听着,您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