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得太疼了,锦和感觉左手抽心的疼,借着油灯拿起来一看,手心肉模糊,鲜血滴下,触目惊心的红。
有几只只老鼠闻到气味而来,‘吱吱吱’居然不害怕人的在墙角处放肆大叫,好像在说:你们赶紧的,别耽误了人家舔血,可见在这个牢狱死了多少人。
往事如烟,锦和下意识偷偷观察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这个可怕的男人,明明眉清目秀却偏偏浓妆艳抹,性感的薄唇涂的红艳艳比刚吃了那什么还要可怕,不过,那似蹙非蹙的眉峰让她的心猛的一沉,想到了什么。
不过稍纵即逝,她又表现的云淡风轻:“奴家就是一做衣裳的裁缝,有个店铺开在市中心,名叫锦和秀坊,不知有什么事儿招惹到了这位大人,还请大人明说。”
呵,不错嘛,临危不乱,果然是侯爵府培养出来的人。
傅筹从鼻子里冷冷的发出了一声鄙视,眉眼高挑看着锦和,道:“少给本都督打马虎眼,要是不想死的话最好给我老实招来。”
傅筹‘啪’摔起鞭子来,黑影眼力劲儿十足忙从外面搬进来舒软的太师椅,他潇洒撩袍霸气入坐。
锦和一看这人不好对付,怕是不给他交点底他是不会饶了她的。
可,不管从五官长相,还是从说话的气场上,这个人长的都很像以前认识的一位故人。
锦和斟酌再三,试探性的问:“敢问这位大人您可姓傅?”
傅筹吊着的眉眼‘蹭’高高抬起:“你怎么知道本人姓傅?”
他冷冷盯着锦和看,目光刀子一般的锐利,仿佛要将她的心思看透。
锦和凌乱的心思随着他紧张的神色反而慢慢平静下来,原来这正是那位故人的后代。
她暗暗松了一口气,这样的话那就好办了,早知道这样,当时就不给夏儿飞鸽传书麻烦她了。
……
‘阿嚏……’
冷知夏感觉鼻子不适,喷嚏已至。
闻声,南宫决紧着回头:“怎么了?着凉了!”忙放下书卷,过来体贴的拉被子裹住了床榻上翻跟头的女娃儿身上。
嘻嘻…
冷知夏笑着从被子里面露出鹌鹑小脑袋,眉眼弯弯:“打个喷嚏决哥哥就这么着急,那夏儿要是从这掉下去,您不该担心死呀?”
“说什么虎话,本候怎么可能让你从这掉下去?”南宫决疼惜的拍了拍女娃儿的小屁股,被她可爱又呆萌的样子给逗乐了。
夜好深了,跟冷将军谈完事儿后,按照习俗他们两人趁夜赶回了侯爵府,现在他们在自家‘星月阁’里喜床上情浓意浓。
饶是中午睡的太多了,两个人到现在都还没有睡意,尤其是冷知夏一回来就各种事,一会说晚上吃的太多了肚子撑满床上打滚,一会又喊着想回去将军府找四妹妹冷倾城说悄悄话,反正就是闹腾的南宫决看不了书。
边疆战事吃紧,眼瞅着担子落在了侯爵府跟将军府的几个人的肩膀上,哪怕父侯跟老将军存有自私心理,说他跟无尘都刚成亲,新婚燕尔的就打发他们上战场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