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背地里却用力一把掐上了皇甫清菡的腰,她把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说话都是咬牙切齿的,挑眉,故意开怀大笑:“您说呢?三公主。”
掐的皇甫清菡眼泪都快要出来了,还有努力当着圣上的面跟冷知夏装亲密:“可不是,说来这几天辛苦妹妹了。”
她试图反手掐冷知夏,却被冷知夏用力一把推开:“不辛苦不辛苦,三公主才辛苦,听说您这几日可天天都往永安巷跑噢。”
直言不讳的挑衅叫皇甫清菡的心狠狠沉了沉,她连着扑过来小声警告:“冷知夏,你再敢胡说八道一个字,小心我要了你的命。”
切!
冷知夏撇嘴不屑一顾:“皇甫清菡,自己几斤几两没个逼数吗?事你都做了还怕我说?我看你要怎么兜着。”
“你?”
“你什么你?告诉你就你那点把戏我他么看得清清楚楚,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看着呢,要是不想死得那么凄惨就给我收敛着点,小心人心不足蛇吞象憋死你这个畜生。”
“小姐妹俩嘟嘟囔囔的说啥呢?”这时,圣上有说有笑的走过来。
冷知夏跟皇甫清菡立马切换上乖巧,顺从的上前作揖:“知夏/清菡见过圣上/父皇。”
“好好好,都起来吧。”圣上笑眯眯的看着心情不错,走过来摸了摸皇甫清菡的发丝,颔首向冷知夏:“你爹爹身上的伤怎么样了?现在能下床了吗?”
冷知夏毕恭毕敬,笑靥如花:“多谢圣上关心,我爹爹这几日恢复的还不错,不过这下床怕是还得恢复一段日子。”
“噢,那没事,让他好好休息着,边疆又传来捷报,太平宣城也被我们收回来了。”圣上呵呵而笑,继而过来摸上冷知夏发丝,道:“夏儿啊,公孙瓒果然没说错,你天生就是咱们南朝的福星,你看看你也只是去了一趟那里,什么也没错该收的城池我们都收回来了。”
什么?父皇这是什么意思。
皇甫清菡心口一紧,往圣上的脸上看:“父皇,那侯爷怎么样了?听说他,他好像被擒了?”
圣上脸色稍微一暗,不悦反问:“你是听谁说的?谁这么大的胆子乱传朝政大事?”
当即下令:“张公公,传令下去,严查这个胡乱散布谣言的祸首,查出来诛九族。”
不安的皇甫清菡连的后退,说话的口气都变了:“父,父皇,没有谁告诉儿臣,儿,而成就是……做梦,对,儿臣昨天晚上做了个噩梦,梦见说侯爷被博尔济吉特步擒了,所以才…”
“行了,清菡你下去吧,像以后这种朝政大事你最好少胡说八道,后宫最忌讳的就是议论朝政大事,难不成你想坐父皇这个位子?”
“不,儿臣不敢。”皇甫清菡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磕头认错吓的语无伦次:“儿臣,这,这就下去面壁思过,主动抄写女得一百遍。”
冷知夏冷冷看着皇甫清菡聪明反被聪明误,目送她离开后,也找借口抽身而去:“梧桐宫的金美人说是身子不适找夏儿过去瞧瞧,那夏儿就下去了。”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妄言朝政一个字,不是她不敢说,是她觉得没必要,圣上刚才之所以当着她的面数落皇甫清菡,不都是杀鸡给猴看杀一儆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