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尴尬:“嗓子有点干,想喝水。”
男人已切换至含情脉脉,过来倒了盅水亲手喂到她嘴边。
冷知夏喝了两口。
“这么晚怎么还不睡?”
男人放下水杯,陪她过来到床榻上,用被子体贴的给她抱住,拥进怀里:“饶是这几日睡得太多了,睡不着。”
他轻轻的笑,笑容低沉深邃压抑。
冷知夏心里头很不是滋味,温柔体贴:“夫君若是为了和亲的事,夏儿倒是有个法子。”
……
翌日!
晴空万里,天气出奇的好,日头高高挂在天空中,将温暖洒向人间。
后花园的含苞待放的梅花,眼看就要盛放而开,冷知夏开始在春桃跟腊梅的搀扶下蹒跚漫步。
她脚步不稳,东倒西歪的,活脱脱一喝多了酒大脑不受控制的人。
才走两步已是气喘吁吁:“不行了,快扶我过去歇一歇。”
这时,公孙瓒提着他的酒葫芦从游廊大笑而开:“吆,小娃儿都能走路了?不错嘛。”
“老前辈,您快别调侃我家姑娘了,都要担心死我们了,您看看这才走了两步已经给她累成了这样,这往后可要怎么办啊?”
春桃拽了拽腊梅:“哪有你这么说话的,夫人福大命大,一定会好起来的。”
她怕冷知夏听了心里头着急不舒服。
冷知夏反而眯着眼睛笑嘻嘻:“师父,今日怎么没出去随我家公爹上街遛鸟?还有您这酒喝还是少喝点的好。”
“小娃儿,你知道什么?”公孙瓒孙猴子似的一个纵跃跨过栅栏跳到了冷知夏面前,来回打量她:“这几日可还有吐血?”
“没有!”冷知夏不加思索脱口而出。
腊梅心口一沉:姑娘撒谎,明明看她昨晚还吐血来着。
往冷知夏脸上看,冷知夏几不可查的冲她比划了个眼神。
腊梅不敢多说什么。
公孙瓒摸胡须:“居然没吐血?奇怪了。”
冷知夏弯唇,云淡风轻:“师父的意思是夏儿应该吐血了?”她歪头看公孙瓒,水汪汪的大眼睛天真无瑕,仿佛一眼就能看到底。
公孙瓒托腮故弄玄虚:“也不能这么说,你这没吐血……也只能说因人而异。”
但不对啊,她怎么能不吐血呢,她中的毒岂能是这么快就能解的?相比较难南宫决那臭小子的毒她就严重多了,到现在她都不能走动那是有原因的。
可……
“师父,有些事跟您打听一下呗?”冷知夏又强行切换话题的意思。
公孙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