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琛得意一笑,跪在地上主动请缨:“圣上,臣请主动带兵去驿馆接倾城公主进宫,还望圣上恩准。”
十足的狗腿子,太叫人憋气了。
这时,始终没说话的南宫决往南笙千寒身边靠了靠,嗓音低沉深邃有力道:“找几个人,办了他。”
言简意赅却毋庸置疑。
南笙千寒肃然起敬,勾唇顽劣一笑:“得唻,等的就是您这句话。”
奶奶的,拿豆包不当干粮!
二皇子忍辱负重也就算了,当真以为他们几个是吃干饭的?
敢在他们面前拿鸡毛当令箭,真他娘的该死。
圣上高高在上,乐的没边:“德福,传令下去,命毛琛带人前去接和亲公主博尔吉吉倾城以及世子博尔吉吉少城进宫面圣…”
很快,世子博尔吉吉少城要进宫的消息到了三公主皇甫清菡的耳朵。
她瞬间勃然大怒,不顾一切的乱摔乱砸。
“该死,都该死,去死吧!”
与其说她恼怒,更不如说她着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噼里啪啦一动作响,吓得满屋子太监丫头‘啪啪啪’跪倒一地,无一不提心吊胆生怕那句话说的不对了得罪这姑奶奶丢了性命。
曹公公亦是噤若寒蝉的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丫头杜鹃实在心疼她家公主,硬着头皮字的爬过去:“公主,您别这样,奴婢看着心疼。”
碎琉璃渣子割破了她膝盖,有丝丝血迹顺着月白色罗裙渗出来,红彤彤一片。
看到皇甫清菡眼里,她一把抱住杜鹃‘哇’等一下哭了出来。
“杜鹃,我要怎么办?父皇太无情了,他根本不拿我当女儿看,眼看博尔吉吉少城就要进宫来了,你说我这辈子是不是真的完了。”
她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可是给杜鹃心疼坏了,连着为她擦拭眼泪,自己也是哭哭啼啼的哽咽难鸣:“公主,我可怜的公主,您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杜鹃。”
然后主仆俩抱头痛哭。
眼看两人哭得死去活来,曹公公硬着头皮道:“说来都怪那个可恶的冷知夏,要不是她,圣上可能答应老侯爷的提议让公主您和亲?”
不提冷知夏还好,这一提起来,皇甫清菡就不由得火冒三丈,随手捞起一花瓶儿咋了过去。
“住嘴,谁再敢提冷知夏这三个字,本公主要他命!”
她恨得咬牙切齿,粉拳死死攥住,狭长的眸子发出吃人怒火,只差不能给冷知夏千刀万剐。
曹公公哪里敢闪躲,活生生挨了一花瓶。
花瓶在他头上开了花,‘砰’的一声,当即看到头破血流的他倒了下去。
众丫头太监一愣,可谁也不敢拉他一把。
曹公公被打蒙了,可他还是咬着牙挣扎爬起来:“公主,苦口良药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有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