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喝的有点儿多,连哭带喊的,没办法,所以就耽误了会儿,还以为你睡了呢?”
他身上带着寒气,还能闻到一丝的酒味,冷知夏下意识皱了皱眉头,感到一阵不适恶心的慌,又努力压住的说:“睡不着,也不知道婉儿怎么样了?太子真是的说那些伤人的话干嘛?”
唉!
她摇头重重叹气,白嫩嫩的小脸荡起幽怨之色,将小脑袋温顺地靠在男人宽大胸膛,小声音讷讷:“婉儿性子那么倔,听了他那些话后,估计两个人没那么容易和好了。”
“自己作的那谁有办法?我们不管那个,只要我们好好的,任凭他们血雨腥风。”男人低头宠溺地吻了吻冷知夏发丝:“媳妇儿,马上过年了可有什么想要的礼物?这是我俩在一起过的第一个年,一定要热热闹闹的。”
冷知夏弯唇,扬起头来对视男人,甜甜的笑道:“人家什么也不想要,就要每天睁开眼睛都能看到你,人家就很幸福了。”
男人嘿嘿一笑,伸手刮她的小鼻子:“哎吆,我家媳妇儿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煽情了?这是跟为夫我告白吗?”继而抚摸她白嫩的脸蛋子,眼睛盯着某个方向坏坏地笑:“媳妇儿,夜深人静,要不我们生活一下?”
“生活?”冷知夏有那么片刻中的反应,直到被男人打横抱进怀里,她这才回过神的大喊大叫:“啊…不要啦,小心肚子里面的宝宝。”
“哦,宝宝。”男人发出失望之声,然后就是无可奈何的仰天长啸:“苍天呀,要我十个月不动你,我这…”
冷知夏咯咯地笑:“鱼跟熊掌不可兼得,说来这还不都是你造的孽,自己造的孽自己受着,这一身的酒气,麻溜的给我滚下床去洗澡,闻着难受。”
“哎哟喂,冷知夏你这是嫌弃我了?”
“嫌弃你怎么了?当心再过几个月,我肚子里面的这个小不点跟我一起嫌弃你?”
“啊,我不要…”
夜色浓浓,红帐内传来某两人的打情骂俏,你一言我一句……
翌日!
冷知夏迷迷糊糊的还没从床上爬起来,就被一道哭声给吵醒。
“呜呜呜…夫人,求求您救救我家世子吧?他要不行了,夫人!”
好熟悉的声音。
冷知夏睡眼惺忪,打了个哈欠爬起来的问:“大清早的什么人哭哭啼啼的?烦死了。”
春桃掀开珠帘进来:“回夫人的话,是契丹国世子的人,说是他们家世子从昨天晚上就昏迷了,现在也就剩下一口气在,只怕是不行了。”
啊?
冷知夏一怔,一把掀开被子的下了床,又想到什么的顿了顿,回手抚摸平平坦坦的小肚子,刚刚浮现在心头的紧张烟消云散。
她现在紧张什么,都已经怀孕了,貌似不再需要方子上的那几味药来调理身子,那么,博尔吉吉少城这枚棋子好像没什么用了。
她重新做回床榻,慢条斯理:“侯爷呢?”
“天还没亮就出去了,说是朝里有事等着他去处理,临走时怕吵醒您,轻手轻脚的连早膳都用呢。”
“是吗?”冷知夏脸上扬起幸福的甜蜜来,半响,才慢悠悠道:“出去告诉那人,别让她哭了,哭也没用,如今我有孕在身,除了圣上谁的病也不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