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夜壶是有讲究的。
但看这一只夜壶,纯金制作,是一只栩栩如生的胖猪,猪背上一条小龙,是抓手。皇上夜里方便的时候,尤其是冬季,有贴身太监负责把尿,一手执壶,一手扶着皇上的玩意,那玩意不能挨住夜壶,挨住了会冰凉,还不能让尿液洒到外面,因此把尿是一个技术活,夜壶设计也是艺术,
得到萧皇后的允许,林啸用丝绢把夜壶包了,然后领了符节,走出长阳宫。
骑鹤监还没有办公的地方,暂时在监栏院办公,林啸进去,直接占了一个套间,外面办公,里面有床铺,可以休息,这个位置以前是蔡荆的地方。
新晋骑鹤人魁首到来,深夜又得到皇后的亲自觐见,蔡荆敢怒不敢言。
林啸差人唤来小喜子。
小喜子来了,眼睛一直盯着林啸,却又不敢问。
“你是小喜子?”
“是,公公,不,公子。”
“你紧张什么?”
“公子像我以前的一个熟人。”
“谁。”
“奴婢以前的一个徒弟。”
“掌嘴,本公子怎么和你们太监相比?而且还是你徒弟。”
“大人恕罪,本来我不敢说,你发问,我就照实说了。”
“本公子不怪你。你去御膳房寻来猪油膏,再找来滑石粉,送来我用。”
“要多少?”
“能装满这个壶就行。”林啸掏出那个金壶,皇上的夜壶,天天冲洗,没有一点异味。
不一会儿,小喜子端来猪油膏和滑石粉,林啸填进夜壶。
“随我走。”
林啸带着小喜子,来到御花园,花儿正艳,姹紫嫣红。
“你摘来花朵。”
“公子,看护御花园的宫女发现会打我的。”
“就说娘娘要用。”
林啸在一棵大树下歇息。小喜子采来花朵,林啸一把碾碎,花朵精油一滴一滴的落进夜壶。
看看差不多了。林啸说:“你看着御花园的门,我小解一次。”
小喜子走了,林啸发功,身子渐渐的温暖,翻出渗出点点汗液,肚脐处最多,解下腰带,汗液滴进夜壶,搅拌,直到自己满意为止,闻闻,味道不错。
出来,让小喜子找来牛皮纸封住夜壶口,玉帛缠绕,交给小喜子拿着。
“公子,这里面是啥?”
“好东西,比金子都贵重,比你的命贵。”
“怪不得哩,用金壶装了。”
小喜子怀里揣着夜壶,来到街上,在最豪华的客栈开了两个房间,当然,这一次没有让小喜子拿银子,他一个月的薪俸不够开一间房。
“你去给我寻一个叫薛贯儒的人,他昨天参加了骑鹤监的招录。”
“好的,公子。”
小喜子出去,林啸躺在床上睡觉,昨天晚上和萧皇后折腾大半夜,要补补觉。
一直到午后,小喜子才寻来薛贯儒。
那薛贯儒考录骑鹤人,没有入围,自觉无法回去向老爹交代,在一个车马店里呆了一天,思来想去,在街上买了一把剪刀,准备自宫,去宫里当太监。大门不过走偏门,人生想成功,必须得自宫。
正当薛贯儒磨好剪刀,脱去衣裤,准备去根的时候,外面有拍门声。
······
薛贯儒进来,见到林啸,不觉一愣。
林啸摆摆手,示意小喜子出去。
“公子,您高中了?”
“是,第一名,魁首。”
“公子,我给您请安了。”
“罢了,能获得这样的好成绩,自然要感谢你了,从宫里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来寻你。”
“公子是仗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