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却一眼都不想再看到他,将目光转向别处。
傅礼朝两人打量了几眼,拿了给厉夜廷处理伤口用的东西,轻轻推了他一把,道:“走吧,先给你去止血。”
厉夜廷又看了眼无声抹着眼泪的乔唯一。
转身出去的时候,“咔哒”一声,从外反锁上了房门。
乔唯一愣了下,随即起身快步走到门口,试着拧了下门把,拧不动。
厉夜廷这房门不是普通的钥匙锁,而是密码锁,从外锁上,里面就没法出去了!
她用力摇了几下门把,可想而知,房门几乎纹丝不动。
乔唯一转身坐在了一旁沙发上,紧皱眉头盯着门锁看了许久。
算了,反正也是出不去了。
她乔唯一拿得起放得下。
半晌,她起身,拿起傅礼留在床头的那些药,进了一旁洗手间。
厉夜廷坐在书房,默不作声沉着脸盯着对面卧室大门,听着里面隐约传出的水声。
傅礼帮他处理好了耳后的伤口,玩笑道:“你们俩也算是扯平了,她耳朵受伤,还你一口理所当然。”
厉夜廷却显然没心思和他开玩笑。
“给她消炎药了?”他反问。
“给了。”傅礼扬了下眉头:“你叮嘱的我能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