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啊!你这眼睛若是没用的话。可以割下来给本公子泡酒了!”
“这是刘言诗吗?”
阿福只好道:“她虽不是刘姑娘,却是刘姑娘的堂姐,她说她有办法说通刘姑娘。”
“那你的眼睛先留着吧!”
说罢,杜青泽直接看向崔汐羽,“那你来说,你要如何说通刘言诗?”
崔汐羽看了看阿福,“可否请这位小哥儿先退下?”
不过阿福却没动,他只听命于自家公子,这点觉悟还是有的。
杜青泽道:“有什么事直接说,阿福你没有告诉她,本公子是一个不喜欢麻烦的人吗?”
崔汐羽有些难为情,这有些事总不能当着一个随从的面做吧。
“这个嘛……毕竟是有关我妹妹的一些私密事,我只能说与公子一人听。”
杜青泽一听是私密的事,那自然是不能让自己这个伙计听了。
便道:“阿福你先下去吧!”
阿福这才动弹起来,出去顺便把门带上了。
“好,现在可以说了吗?”
“公子爱才之心令人钦佩,可是我这堂妹却是一个清高的主儿,在村里便是直接挑中了村中唯一的秀才一追便是追了好多年。”
“只是那位秀才与我定了亲,还导致了堂妹她与家中决裂,自逐家门。”
“之后又与这京中的一位家世不俗的公子私定了终身,所以啊,要想说动堂妹是很难的。”
“不过办法倒是也有的,只是看公子是求才还是求色。”
崔汐羽自以为自己有够聪明,说的也都是实话,只是改变了一下语气,便将崔汐蕊定义成一个水性杨花攀附权贵的女人。
只是她不知在她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杜青泽便已经对其产生了厌烦。
看来那个阿福的眼睛虽保住了,脑袋却不能要了,什么人都敢往自己面前领。
他强忍着想要刀了这女人的冲动,发挥了他贵公子的良好修养,将话听了一个完全。
“那你便说说,求才我该如何求,求色我又当如何?”
崔汐羽心中一喜,既然这位杜公子开口问了,那肯定是感兴趣的。
便道:“若是求才的话,小女子的才华不在堂妹之下,定然是可以帮助公子的。”
“倘若公子求色,只怕还要用些特殊手段,只要我讲堂妹引来,还怕公子的事会不成吗?”
“空口无凭,这并不能证明你的才华,你要拿出真本事才行!”
“至于另一方面,本公子自有自己的手段,就用不到你出手了!”
真本事?
崔汐羽想了想,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半月后,北境会降一场百年不遇的大雪,介时将房屋倒塌,万物冰封,还望公子做好准备。
“半月后会降雪,还万物冰封?”
眼下也不过才十月初,离降雪起码还有一月光景,不过若说提前半月却也是有可能的,但他不信会下那么大。
“那咱们就半月后见分晓吧!”
崔汐羽也知道自己多数无益。
“行,倘若半月后真如你所言,我会联络你的!阿福,送客!”
阿福立刻进来将崔汐羽送了出去,这才又回来赴命。
“你去给本公子查查刘姑娘的底细,明早我便要知道结果,否则你这脑袋便割下来给本公子当蹴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