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见过摄政王。”
“你是何人?”
“臣女是平阳候嫡女陆琳琅。”
“药放那儿吧。”
陆琳琅将药放在桌子上,此时该告退了,可是周戈渊依旧没有发作,娘说那药烈的很,不过片刻便能让人失去理智。
摄政王此时端坐在上首,全然没有任何反应,陆琳琅一时有些踟蹰。
“为何还不退下?”
“臣女......臣女......”
就在陆琳琅不知该如何的时候,只听着一声沉哑威仪的声音响起:
“或者你是想在此处等本王何时药效发作,好献身于本王?”
陆琳琅惊骇抬头,触目所及,便是周戈渊那双泓邃的眸子中卷起浓浓的杀气。
与此同时,门外又是一声惊雷,骤然间下起了大雨,吓得陆琳琅浑身一抖。
她惊呆了,完全不知作何反应。
周戈渊看着她眼中惊惧且慌张的神色,便知道她全都知情。
平阳候府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算计到他的头上!
“来人!”
随着周戈渊的一声厉喝,陆琳琅吓破了胆。
门外的侍从进来后,只见周戈渊依旧雄姿虎踞的坐在太师椅上,而他跟前的女子吓得腿软跪在地上。
周戈渊抬手指了指桌上的汤羹,轻飘飘的说着:“把这碗汤,给她灌下去。”
陆琳琅瞪大了眼睛,吓得伏在地上磕头。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陆琳琅被人掐着下颌,强行将汤羹灌了下去,撒出来的都落在了胸前。
她今晚本就是特意打扮过的,穿的轻薄盈人,盼着摄政王能喜爱后垂怜她。
此时被汤羹打湿,衣衫紧贴在身前。
周戈渊只瞥了一眼,冷笑。
就这等姿色,也敢往他身前凑,连谢氏的头发丝都不如。
这药果然很烈,不过片刻,陆琳琅便双眼浑浊,面色泛红,扯着衣襟,十分的难耐。
周戈渊不知怎地,便想起在马府救了谢氏的时候,那时她也如此的难耐,可是宁愿咬破唇舌,也要保持清醒手刃了马老贼,到后来几度崩溃,也要硬生生的扛过去。
再看眼前的女子,已经抱着一个侍从的腿,扭动着身子求欢了。
周戈渊轻嗤一声,声音依旧如方才一般漠然冰冷。
“把她丢进西厢房,去找几个会折腾人的老太监来。”
左侍卫在外听着,看着地上那女子,不禁摇头。
也算是个清秀佳人,怎就想不开算计王爷呢?
现在好了,这辈子都毁了。
陆琳琅被丢进西厢房后,禁军统领此时匆匆而来,满身风雨。
“王爷,天降骤雨,行军犬追到到春锦阁一带便实在追不到踪迹了,春锦阁一带俱是王室贵眷,臣等不敢贸然搜查。”
“搜,挨个宫殿搜!”
“是!”
周戈渊突然想起谢氏好像便住在春锦阁,沉默了一瞬道:
“春锦阁,本王亲自去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