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有什么不能信的，你以为身边都是好人？”</P>

高俊语气嘲讽，“真面目暴露之前，都是人，暴露之后才知道不仅可能是恶人，还可能是恶鬼，甚至可能是魔鬼。”</P>

覃如：……你是会用词的。</P>

“是谁？”</P>

她想知道自己的猜测对不对。</P>

没错，一听到有内鬼，四合院住户的脸就一张张出现在眼前，跟走马灯似的，并在贾张氏脸上停留相当长一段时间。</P>

“你应该很熟，猜猜看？”</P>

高俊推着车子，覃如边上跟着，两人前往南锣鼓巷。</P>

“别告诉我是棒梗奶奶。”</P>

覃如不确定的说。</P>

老婆子虽然惯会撒泼打滚占便宜，但不至于卖同院的孩子吧？</P>

放着好日子不过，图什么呢？</P>

怕就怕她财迷心窍，一时糊涂。</P>

自从上回贾张氏收钱平事被扣发养老钱，就没再加过，一个月只有五块。</P>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为了钱铤而走险吧？</P>

嘶，覃如越想越担心，深怕影响棒梗前途，便宜儿子还想从政呢。</P>

以贾张氏的人品，会不会干这造孽的事？</P>

说实话，她不是很确定！</P>

“草啊！”</P>

覃如焦虑了。</P>

“又说脏话，也不怕孩子学到。”</P>

四个宝正是好学的年纪。</P>

高俊怕孩子受到不良影响，忍不住瞪她一眼。</P>

覃如开始胡说八道：“把脏话说出口，嘴巴才会变得干净，如果把脏话咽下去，心就脏了。”</P>

“噗。”</P>

高俊失笑。</P>

看他笑，覃如放下了心：“我就说不会是棒梗奶奶，她虽然嘴巴臭，脾气臭，不招人喜欢，但算不上恶毒，不至于干断子绝孙的事儿。”</P>

“不是她。”</P>

高俊长腿一伸上了车，覃如坐后座，装年货的口袋搭前杠上。</P>

“不会是许大茂吧？”</P>

覃如犹豫道。</P>

“为什么会想到是他？”</P>

高俊挺奇怪的，许大茂在厂里名声不错，圆滑世故，热心助人。</P>

“我就是……”担心他报社。作为大资本家的女婿，被孤立排斥，心有不平很正常吧。</P>

覃如讪讪道，“不是他就好。”</P>

“那会是谁？”</P>

她脑子里浮现出一张不太可能的人脸。</P>

“再猜。”</P>

高俊顶风卖力的蹬着车子。</P>

“刘海中？”</P>

理性上不认为是她，但直觉却觉得和他有关。</P>

“说说理由。”</P>

高俊呼吸都没乱一丝，搞得覃如以为自己小人之心了。</P>

“他打孩子，往死里打，就跟不是亲生的一样。”</P>

“家庭暴力？”</P>

“嗯。奇怪的是，他只打孩子，从来不打二大妈。”</P>

覃如说，“不过他一个七级工，不至于如此想不开吧？”</P>

“告诉你谜底吧。”</P>

高俊说。</P>

“快。”</P>

覃如搂着高俊的腰，催促道。</P>

“是刘海中的妻子。”</P>

“二大妈？！”</P>

覃如意外又不意外，“为什么？二大爷工资高，不缺钱啊。”</P>

“她是潜伏特务。”</P>

“什么？！”</P>

覃如瞪大眼睛，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她是特务？”</P>

“二大爷知道吗？”</P>

她连忙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