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震山把薛金贵揍的鼻青脸肿后,这才松开衣领把人放开了,彼时鲜血糊了这男人一脸,有些触目惊心,看的柳氏心肝都皱成了一团,忙扶着儿子问疼不疼,要不要紧之类的关切话。
别看薛震山把人揍成这副鬼德行,可他却十分有分寸,下手时不挑重要部位打,专门就捡疼的难受,却并无大碍的地方揍,所以,薛金贵被揍的生疼,可其实是没啥问题的。
不过,被柳氏宠坏了的薛金贵此刻却龇牙咧嘴的大喊大叫,一会儿说是自己的胳膊断了,一会儿又说自己的腿折了,总之就是一句话,要薛震山赔他医药费。
薛震山一听他竟然还敢讹诈自己,锐利略带凶狠的眼神如刺刀般望了过去,阴冷的开口道:“还没吃够拳头长记性是不是?”
这男人可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若真板起脸来,那光眼神就足以把个冒头小子吓个半死,果然,薛金贵在看到薛震山那可怖的眼神后,浑身颤抖了一下,接着一股尿骚味便钻入众人的鼻尖。
只见,薛金贵的裤裆里头湿了一大片,还有滴滴哒哒的可疑液体流下来,看的众人一阵鄙夷。
这可真是个没用的男人啊!
只被薛震山一个眼神就吓的尿裤子!
薛金贵自觉丢了脸,也不像刚那样咋呼了,柳氏自觉从薛震山这边讨不到什么好处,又见十八岁的儿子竟然当众尿裤子,一张脸又羞又臊的就要扶着薛金贵离开。
薛金贵觉得自己在村里头也是个让人害怕的角色,可今儿被薛震山吓的尿裤子这件事被那么多人都看到了,这些个人往外面一传,那他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啊,一想到这里,男人就恨薛震山恨的牙痒痒。
刚好薛震山最近在盖房子,这周围有不少碎了的小砖块,薛金贵为了挽回的名声,弯腰捡起脚边上的几块小砖头,趁着薛震山不备,就朝人后脑勺砸了过去。
薛震山十几年的军营生活训练的他十分警觉,一有风吹草动他便能察觉到,当后方有东西砸过来时,男人立马偏头躲开,这时,另外一块砖头又朝他而来。
这时,站在他身边的苏小穗发现有砖头朝这边而来,所以,她下意识的转头往后去看,然后就看到那砖块不偏不倚的朝自己而来。
苏小穗下意识的用手去挡,结果,砖块没砸在脸上,掉落在了她的脚指头上。
“啊!”苏小穗大叫一声,立马弯腰就去摸自己的脚。
砖块虽然不是很大,可却极重,砸在脚指头上的那酸爽,苏小穗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心里头更是把拿砖块砸人的薛金贵连带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一遍。
薛金贵见自己没砸中薛震山,一脸懊悔之色,心里头还埋怨苏小穗这女人坏了自己的好事。
一旁的柳氏见儿子砸中了苏小穗的脚,吓的拉着他的手转身就要往家里头跑去,可惜,还没走几步,身后就传来一道阴冷似从地狱发出的声音:“不想死就给我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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