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村的妇人经常来河边洗衣服,有时候河水湍急,就会把她们的衣服冲到下游去,所以,妇人们在河边都会放一根长长的竹竿,为的就是衣服冲走时,能有顺手的东西把衣服撩回来。
像柳杏儿这种女人,薛震山厌恶的连碰都不想碰,刚好看到河边有竹竿,男人就从地上捡了起来,将另外一端甩给落水的柳杏儿,没两下便把人给拖上岸了。
把人拖上岸后,薛震山就将手里的竹竿掰成了两截,其中一截又尖又细。
“咳咳咳……”
浑身湿透的女人趴在地上痛苦的咳嗽着,还没等她从死亡的边缘缓和过来,突然,尖细的竹竿抵上了自己的心脏,吓的柳杏儿大声尖叫:“薛震山,你想干什么?”
“你跟柳氏玩什么把戏?”薛震山冷冷的问道。
“我……她……”柳杏儿冻得瑟瑟发抖的身体往后退一步,满脸心虚道:“没……没什么……啊!”
薛震山见她不说,手里的竹竿二话不说直接刺入她的皮肤里,随着鲜血的流出,柳杏儿脸上痛苦的表情夹杂着害怕。
“不说实话那就只能去死了!”薛震山阴冷的声音在这漆黑的冬夜显得有些渗人。
前面柳杏儿有多喜欢他,此刻她就有多害怕!
柳杏儿想起前面自己落水,男人根本不打算救她的画面,怕死的女人闭着眼睛叫道:“我说,我都说!”
“你们看,他们在那里!”等柳氏举着火把,带着一群人冲到河边时,柳杏儿的衣服已经传好了,此刻,她浑身湿漉漉的坐在地上,颤抖着身体,掩面啜泣着。
柳氏瞧着这场景先是一愣,随即看到柳杏儿那松松垮垮的腰带,原本疑惑的面孔瞬间变得兴奋起来,冲着薛震山大叫道:“你这个畜生,禽兽,连我侄女都不放过,我……我跟你拼了!”
柳氏说完,就装模作样的要去打薛震山,一旁的柳杏儿忙叫道:“姑姑,你别打他,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薛震山的残暴柳氏早就见识过了,她自然不敢真的打他,听完柳杏儿的话后立马收了手,然后又怒又恼道:“杏儿,你这个傻丫头,他都那样对你了,你怎么还帮着他说话啊!”
“不是的,姑姑,我跟他……”
柳杏儿的话还没说完,跟着柳氏过来的村民满脸讶异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你们眼睛瞎了吗?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柳氏双手叉腰,尖锐着嗓门叫道:“看看我侄女这模样,显然就是薛震山这个畜生在河边欺负我侄女!”
众村民:“!!”
“我说柳氏,你可别瞎说,薛兄弟都快要成亲了,容不得你这么污蔑他啊!”
“谁污蔑他了,我侄女衣服都松了,难不成她自己脱下的啊?”柳氏见村民反驳自己,立马蹦跶起来。
“我侄女清清白白一闺女,今儿好不容易来村子里看我,却遇到这种事情,这让我怎么跟我大哥、大嫂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