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晴天眼睁睁看着艾轩被污蔑,整个人散发出阵阵冷气。
“是谁做的看一下监控就知道了,你急什么?”
中年妇女听到这话,脸一僵,发现自己走不了了,回头指着艾晴天大骂出声:“你这个贱女人简直不安好心!我们什么时候惹到你了,你要这样对我们?看什么监控?我看你们就是一伙的,指不定那什么监控都被你们篡改了,就是为了要污蔑我们儿子!我告诉你,要是还不让我们走!我就报J!”
中年妇女倒打一耙,在场的人脸色越来越难看,柏誊岁的嘴角微抿,已是动怒。
“那就直接报J。”
他的声音淡淡,却莫名的给人一种压力:“三十五万的赔偿,一分钱都不能少!”
这是近代的古董花瓶,是上一任馆长的收藏品,特别摆放在这里供人观赏的。
“什么三十五万?”
中年妇女一听脸都白了,她指着地上的碎瓷片:“就这东西要三十五万!你们这是敲诈!我告诉你们,我不管!我不会赔的!”
中年妇女更慌了,然而等JC来了专家鉴定真假后,中年妇女开始哭穷求饶,但是不论她怎么闹,该赔的一分钱都少不了。
好好的一个下午变成这样,艾晴天的心情极差。
出了海洋馆,她后知后觉才发现艾灵还被某个人抱在怀里,她只好将艾灵从柏誊岁怀里抱了过来,当两个人的胳膊碰到的一瞬间,温热的触感传进了心里,柏誊岁的心一紧,有种不仅不想放手还想将她一起揽入怀里的冲动,但他克制住了。
他不能将人吓到。
他要慢慢来。
艾灵从柏誊岁的怀里离开,不知为何,她回头看了柏誊岁一眼,眼里有不易察觉的不舍。
艾晴天一句话都没跟柏誊岁说,就坐进了车里,将车门关上,隔绝了柏誊岁的实现。
他们出发来海洋馆的时候,柏誊岁一言不发的跟在后头,艾渊气的要死,但他们也不能限制他们去的地方柏誊岁不能去,因此只能默认他跟着。
但现在他们要回去了,柏誊岁总不能还跟着吧?
柏誊岁确实没有再跟上去了,只是看着载着艾晴天的车逐渐远去,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浊气,眼底难掩疲惫。
他的晴天带着他的孩子跟别的男人回去了。
而他只能远远看着。
他苦笑一声,突然发现自己挺惨的,就算两个人有结婚证,可是分居超过两年就能起诉离婚,他必须快点。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莱天的电话,莱天很快就接通了。
“柏总,玩的开心吗?”
听到柏总的要求后他就知道真正要去海洋馆的是谁了。
他心里总有种柏总苦尽甘来的感觉,突然感觉有些欣慰。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柏誊岁的脸都黑客。
“我让你盯的人目前是什么情况?”
“你说凌七小姐?”
莱天的语气一下子就严肃了起来:“她已经被汀氏集团赶出去了,估计会开始投简历。”
但无论投多少简历,最后的结果都会是石沉大海。
得罪了艾氏,连汀氏都不敢要她,更何况是其他公司?
“要帮吗?”
他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摸不清柏誊岁的想法。
“暂时不用。”
柏誊岁的眼眸微深,古井无波的眼底漆黑一片。
他等着凌七走投无路来找他。
这是他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从此以后,两人便形同陌路。
“好的。”
莱天应了声,心里无声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