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一切揽在自己身上。
“这……这……”夏源鸿一脑门子冷汗不知如何回答。
夏杨天好歹比他多了些道行,顺势道:“是下官的不对,是我这个做父亲的误会女儿了。”
点明父女,意在这是血亲之间得家事,希望秦行越不要过多插手。
“夏大人,也配称为父亲?”
“卖了儿子,还想再卖个女儿?”
“信王误会下官了!下官……”
“够了,夏大人既知道误会杳杳,那这一巴掌该如何算?难道要她凭白挨打吗?”
“那,那您说该如何?”
“一抵十,谁打的自是要原模原样还回去,女儿家的脸可不比男人,薄脆的很。现在就开始吧。本王数着。”
夏杨天难堪得有些无地自容:“下官,下官……”
“夏大人觉得难堪了,方才动手之时不曾想过杳杳会难堪吗?”
他按了按夏雪杳的肩膀,见她没有反应:
“杳杳不想看见,那就声音脆亮些,力度可不能减小,得让她听得清楚。”
夏源鸿开口解围:“信王殿下,我愿代父……”
“滚!一会少不了你的,不用抢!”
夏杨天没有法子,忍着屈辱,在一众小辈丫鬟仆从面前“啪”“啪”“啪”狠狠自扇了十个巴掌。
“信王,已是十个巴掌了。”
夏源鸿瞧着自家爹爹蛤蟆双颊似的腮帮子,颤颤回答。
秦行越瞥了他一眼,“你——”
他想起方才夏雪杳就是和他吵架才脱口而出那些令人寒心的话,火气似是寻到了发泄口:“你五十个!风鸣,你来!”
“十天半月,我不想让他显于人前!”
风鸣是秦行越的随护之一,领命上前。
风鸣在场,秦行越也无需继续留在此处,拉着夏雪杳出了前厅,身后传来夏源鸿哀嚎伴着掌掴声响:
“为什么!啊!我,啊!!我是五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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