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酒吧篇(2 / 2)

顾之是被傅宴书扛着进屋的,倒挂着的姿势使她呼吸不畅,两条白嫩的腿在半空中使劲的蹬着,嘴里还不忘骂骂咧咧道,“傅宴书你个混蛋,你有种放姐姐下来!你不要脸,我也不要吗……”

“闭嘴!”傅宴书毫不客气的在顾之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力道不重,但很好的起了威慑作用。

进了房后,傅宴书把顾之扔床上,顾之闷哼了一声,坐起身,才想算账,就看见傅宴书看着她,嘴角勾着抹耐人寻味的笑。

顾之心里咯噔了下,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的道,“你……干干……干嘛?”

“你说,我想干嘛?”傅宴书轻笑了声,尾音故意拖长,听起来很是暧昧。

只见男人单手解开领带,扔在床尾凳上,又捋了把头发,晃了晃,原先梳得整齐利落的乌发散了开来,多了丝桀骜不驯的痞气。

接着便又开始脱外套,解皮带……

顾之全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还在想,傅宴书好端端的,突然勾她做什么?!

直到看见男人露出衬衫里头结实健硕的胸肌,她才猛地意识到。

靠!她要倒霉了!

顾之翻身,脚还没碰到地毯,就被男人攥着脚踝,给拖了回去。

“有事好商量,不必这么暴力……”

“眼光挺不错哈,还知道挑头牌?”傅宴书把顾之压倒在床上,随即覆身上去,动作温柔的把顾之脸上的碎发别到耳后,指尖顺着她的耳朵轮廓一路往下滑,声音沙哑,带着微重的喘息声,“说说,想怎么玩?我今天心情好,陪陪你?”

“你又不是头牌,你陪我玩什么?”顾之想要起身,傅宴书撑着身体的力道又松了一些,与她的身体更加贴合,甚至有些压着她。

顾之眉头微皱,伸手推了下傅宴书的胸膛,触及男人滚烫炙热的体温,她又猛地收回手,脸色微红的别过脸,“傅宴书起来,你压着我了!”

傅宴书似没听到,轻咬着顾之的耳垂,语气温柔缱绻,“你没玩过我,你怎么知道我不好玩?没准,我比那头牌有意思多了。”

“……”顾之瞳孔地震。

傅宴书……好骚!

“看都算了,还敢摸?”傅宴书嘴角勾起抹阴柔的笑,缓缓的握着顾之的手,与她十指交握,嗓音温柔得不像话,“来,说说,哪只手摸了?”

顾之舔了下唇,脸转回来,正巧对上傅宴书那双漆黑如深渊的眼,也不知是心虚还是害怕,她猛地别过视线。

傅宴书这表情,感觉她要是说哪只手,他就给她剁了一样。

狠狠的咽了口唾沫,顾之使劲的摇头,抽回手,藏在腰后,干笑道,“这不是还没摸到嘛……”

傅宴书低笑了一声,把顾之的两只手从背后攥了出来,一手抓住,抵过头顶,“说谎可是要遭到惩罚的。说说,是左手摸了?还是右手摸了?亦或是,两只手都摸了?”

“你有话好好说,凑……凑这么近做什么?”气息都扑到她脸上,她害怕……

傅宴书的手从衣服的下摆探进去,轻车熟路的给顾之解了内衣的扣子,“回答错了,得罚。”

顾之心底慌得一批,嘴上还是死不承认,“说了没摸!真的!”

“还说谎?”傅宴书嗓音又沉又哑,指尖勾着顾之的上衣,一路往上提。

“右手摸了!”眼看傅宴书脸色猛地阴沉下来,顾之又连忙找补,“不过就摸了一下他的腰,其他的可没摸到。”

“你倒还挺惋惜?”某人不悦了。

顾之很认真的说,“我给了钱,他没给服务,我亏了!”

“那我补给你。”

“?”顾之。

还能这么玩?

傅宴书的唇印在顾之的唇上,辗转反侧,又如狼似虎,似怎么也亲不够。

顾之紧闭着眼,连带唇也闭得死死的。

傅宴书不满的咬了下她的唇,力道不重,顾之下意识的呻吟了一声。傅宴书的舌头顺势溜进她的口中,在她口腔尽情探索。

顾之被吻得几近窒息,就在她快透不过气的时候,傅宴书才缓缓的离开她的唇,声音清冷,眼底带着抑压不住的欲,“呼吸。”

顾之脑子一片空白,只是很自然的听从傅宴书的话,大口大口的喘气。

傅宴书嘴角勾着抹笑,微凉的唇顺着女孩的下巴一路往下,落在她的锁骨上,“痕迹淡了,给你补补。”

感受到小腹上的异样,顾之双眼惊恐的睁着,脸蛋红得几欲滴血,犹如一朵绽放的玫瑰。

“?!”

“傅宴书,你听我狡辩……唔~”

一夜浮沉,直至外边的天空看见鱼肚白,顾之才侧躺在床上,累到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她无法理解,出力的人是傅宴书,为什么累的人却是她?!

余光扫了眼垂在床边的右手,刚才的一幕突然浮现脑海,她闭着眼,也是无法再想。

早知如此,还不如直接剁掉……

把人洗干净后,傅宴书上了床,从背后抱着顾之的腰。

顾之窝在傅宴书怀中,闭着眼,慵懒得跟个猫似的,但那张嘴还是不饶人,“傅宴书,你简直过分!我决定了,回去以后我要跟你分房睡!”

换做平时,可能还有几分威胁的意思,不过这会带着深深的疲惫,声音听上去就跟打在了棉花上,软趴趴的。

“还没睡就开始做梦了?”傅宴书低笑了一声,手在顾之头上揉了揉,眉眼间满是宠溺,“不可能的事,你想都别想!”

“……”顾之又气又无语。

不过这会她是真的累了,一点都不想跟禽兽争辩。

恍惚中,她又听到傅宴书呢喃,“都有孩子了,还能想别的男人,再给你多制造几个牵绊……”

顾之眉心跳了跳,直觉就不是什么好事。艰难的睁眼,才想问这是什么意思,很快,她就身体力行的体验到了。

重重的叹了口气,顾之肉眼可见的萎靡,连眼皮都撑不开,“我真要睡了……”

“嗯,你睡,我自己玩就行。”

“……”顾之,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