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九章 破(2 / 2)

不对啊,方向错了。

该往南,我指错往东了,这下咋办,人都走了,我能说我不是故意的吗,我方向感意外的很差…

罪过罪过。

好心办坏事究竟算善还是恶啊。

善心出恶果,这因果怎么说。

“好心办坏事,是善是恶?”我不懂。

“慈悲,好心办坏事,出了恶果,是恶业。”她告诉我。

“那坏心办好事,是善是恶?”我问。

“虽然结果是好的,但心术不正,仍是恶业。”她说:“慈悲。”

“不是吧,条件太苛刻了,恶业有意无意的累积太快了吧。”我服了。

“佛法无边,归根结底,发心要善;但是出现的恶业依然是要承担的,不能因为本意是好的就能摆脱恶业;就像医者救死扶伤,救了恶人,恶人杀了更多的人,那依然算恶业。”

“好复杂啊,当好人真难。”我挠头。

“是的,当好人非常困难。”她说。

“以暴制暴,是善是恶?”我问。

“善。”她说:“我佛慈悲,但亦有金刚怒目,为了不让恶造成更多的恶业,以霹雳手段镇压,也是慈悲。”

“我还以为你会一直讲道理呢。”我说。

“是吗?”她对此不置可否。

佛有怒相,即为明王。

此怒非彼怒,不是嗔怒,而是慈悲。

“大善,我佛慈悲,我懂了。”我说。

“但那是不得已的手段,你不能滥用。”她说:“发心要正,你自己心里要清楚这些。”

“嗯,受教了。”我感觉受益匪浅。

“如果我以毁灭世界的方式来拯救世界,怎么说?”我问。

“发心正,但造就无边恶业,有救,但是要有承担无边恶业的觉悟。”她说:“既然要做,就要为你的所作所为负责,不能狡辩搪塞。”

说什么本意是好的,就不该为自己造成的后果负责吗?不可能的事情。

既然做了,那么好坏都得承担。

发心要正,善。

“暴力只是手段而非目的,记住了,慈悲,善心,责任感,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无论结果好坏,都得负责。”她说。

“嗯,的确。”我感觉她说的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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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程。

蓝和奈亚大人的讲课。

“痛苦的记忆,超过身体承受的痛苦会被封印。”蓝说。

“就是压缩。”奈亚大人说。

“等精神力能承受过去的痛苦,就会回忆起来。”蓝说。

“就是解压。”奈亚大人说。

“这也是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不然当时直接就崩溃了,也就没有然后。”蓝说。

“原来如此。”我大概明白了。

“公司事务,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实习的事,你去长点见识。”蓝说。

那之后的公司实习,公司内部的勾心斗角,公司发展方向的许多事情,怎么说呢,我倒是真的长见识了。

员工之间的勾心斗角,部门之间的勾心斗角,股东之间的勾心斗角。

我去,我还以为公司很单纯,结果真的超级混乱…

身体很热,发热出汗了,很明显,身体在发烧,虽然没到高烧下不了床的程度,但是也影响工作状态。

蓝瘦…

公司之间的业务,股份,收购,之类的,可以说意外的已经到了决赛圈,感觉离垄断也不远了,财阀模式吗…

有点东西。

垄断比较麻烦,资本垄断后就是财阀模式,形成财阀主要靠商业联姻和商战收购之类的。

对应的,有反垄断法的强行切割。

这是彼此心知肚明的阳谋。

“垄断的形式多种多样,不过只要肯查,再多手段都是徒劳的。”蓝说:“我们熟知的是财阀直接控制一切,但此外还有试图规避反垄断法的垄断行为,比如联合协议,远程控制,之类的,照样构成垄断。”

“资本手段倒是挺多。”我服了。

“资本和权力的战斗一直是如此,从古至今,士农工商,商人地位最低,也是为了压制商人的势力发展,而且客观上来说,商人本身也不创造价值,只是形成了资源流通之类的。”蓝告诉我。

“那如果资本和权力合并了呢?”我问。

“你指的情况类似于古代的盐铁专营,但结果也是私盐贩卖;不说如此,知道分封制吗,王朝更迭,最开始异姓诸侯王,到后边的郡县制,到后边的亲族封王也有八王之乱和明时的事情;权力宛如甜美的剧毒,经常发生皇子们争抢皇位手足相残的事情,不是吗?”蓝说:“权力天然具有排他性,最终只有孤独的王座。”

“权力,真可怕。”我感觉太可怕了,的确经常有皇子争王位手足相残的事情,孤家寡人基本上是字面意思。

“那三权分立却没问题?”我问。

“因为他们是性恶论,所以一开始就留了许多保险防止权力扩张,各种制衡。”蓝说:“权力如猛虎,他们一开始就准备好了笼子,很多层笼子。”

“那无人区议会呢?”我问。

“议会也是在不断进步,最开始的议会不是只有大贵族吗,上层贵族,后来分别挪了代表中层资本和底层平民的席位。”蓝说。

“我感觉议会还有进步空间。”我也是感慨,毕竟议会发生的事情也不少,人头税一波,兵部独裁一波,真的是让人始料未及。

真让人头疼。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