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和顾如水前后邻村，小的时候在一起玩耍过。”

“顾如水是不是有个绰号叫茄子？”

我吃了一惊。知道顾如水这个绰号的很少，除了小谢小芳、我、还有刘家奎老师外，就没有其他人了。当然，还有顾如水老家村里的人。江曼怎么知道的呢？

问题是，她为什么问这个呢？

“这个…”我故意犹豫了一下，“这涉及的个人隐私，不太方便说的。”

“什么不太方便说？”江曼的眼睛一下子瞪了起来，右腿开始颤抖，这是动用无影脚的前奏。

我吓了一跳，这女人太蛮横了。我马上说：“虽然不太方便说，但是江总你是我的领导，所以我是对你说吧。”

“这还差不多。”

“其实顾如水是个私生子，他母亲是远近闻名的村花，村里很多男人都追求他母亲。后来不知为什么，她母亲嫁给了一个性格懦弱的男人，这让其他男人都羡慕嫉妒恨。有一天顾如水母亲在玉米地里干活的时候，被一个对她垂涎已久的男人摁到了地上，后来他母亲就怀了孕，再后来就有了顾如水…”

“顾如水四岁的时候，有一天失踪了。就在家里人很着急四处寻找的时候，突然发现顾如水在一个蔬菜园子里，对着一根茄子发呆，当时大家也没有放在心上。可是再后来，大家发现顾如水经常去菜园对茄子发呆，于是就有了茄子的绰号。”

我说的一半是事实，另外一本就是想象。先把江曼糊弄过去再说。

江曼听完之后，没有再说话，而是若有所思在想什么。

我赶紧琢磨，对方为什么问这个问题。这时候我又想起萧子航说对方一脚把顾如水踢废的事，这件事不敢确定。我忍不住说了一句；“顾如水是个做事非常认真的人，高中的时候我和他是同学，他成绩非常好，考试必须拿第一名，考不到第一名甚至要跳楼。而且他做事喜欢格物致知，从研究茄子上就能看得出来…”

“不要再说了！”江曼突然打断我，用力拍了下桌子，发出啪的一声，“我问你，顾如水是不是有问题？”

我吃了一惊。我刚才说的都是顾如水的优点，她竟然不愿听，她说有问题什么意思？

“哦，我不明白…我不知道。”

“我听说和严昊也是高中同学吧？”

“是的。”

“你觉得严昊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