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内大多都是像他们俩这样等雨歇的人。
“我搞不懂了,你今天怎么想着吃蛋糕了呢?”
裴勇载喝了一口冰美式说:“你不是平常不怎么吃甜食吗?”
安知也面前放了一块还未动过的草莓蛋糕,他似乎也没有吃的意思,一直望着窗外的雨幕。
“它今天半价。”
好清奇的理由啊,可是半价归半价买来不吃不还是等于浪费吗?
裴勇载搞不懂他。
窗户上的透明玻璃如同镜子反射出他的样子,如果仔细的看的话不难发现他一直透过玻璃盯着他脖子上的这条领带。
这件西服买了一个多月了,还是裴勇载建议他买的,说是以后应酬多让他买一件备用。
可是自从买了这套西服之后,他就没有系过这条领带,一来是他不会,二来是他觉得有些麻烦,所以就一直没学。
如今看着领带系在自己的脖子上,又想到刚才那个突然出现的戴口罩的女人,他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侧脸,仿佛之前挠人心尖的温热感又出现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