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海，王主任问你话，你还不老老实实回答?”</P>
聋老太太给易中海一使眼色。</P>
不老实不行了。</P>
王主任被气到了，再不老实回答就报警了， 一旦报警，警方的惩罚肯定比王主任的惩罚严重。</P>
“是，我是打着苏青山的旗号办事了!”</P>
易中海没办法了。</P>
王主任眉头紧锁，易中海太能给他惹事儿了。</P>
“青山，你打算怎么处理?”</P>
“易中海打着你的旗号招摇撞骗，肯定是他的错，不过，幸好没办成，没造成什么严重后果。”</P>
“我让他给你道歉怎么样?”</P>
王主任和苏青山商量。</P>
他不想报警， 一旦报警，就是街道办的丑闻，会让上级领导对他有看法。</P>
能大事化小，就不要报警!</P>
“听王主任的。”</P>
“但我有一个要求，不是现在道歉，等一会儿，召开全院大会，让他当着全院人的面做检讨。”</P>
苏青山点点头。</P>
“没问题!”</P>
王主任根本没征求易中海的意见。</P>
“王主任… ”</P>
易中海有意见。</P>
在全院人面前，给苏青山道歉，实在太丢人了。</P>
“易中海，你想说什么?”</P>
“我警告你，道歉是必须的，而且必须有诚意，你要是对道歉有意见，免开尊口!”</P>
王主任冷冷地盯着易中海。</P>
他猜到易中海的小心思了。</P>
易中海闭嘴了。</P>
王主任吩咐下去，让院里的小孩子，挨家挨户去通知，出来开全院大会， 一家至少来一个 人。</P>
“老太太，王主任来者不善，是不是要出事儿?”</P>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说悄悄话。</P>
“你不用担心，你做的是好事儿，帮助困难“四六七”家庭，就算有些地方不合规矩，王主任也不会惩罚你。”</P>
“最多就是口头批评!”</P>
聋老太太安抚易中海。</P>
“中海，过一会儿，你给苏青山道歉的时候，要有诚意，这不是给苏青山面子，是给王主任面 子 。 ”</P>
聋老太太提醒易中海。</P>
她非常清楚，易中海对苏青山的恨，太深了，让他给苏青山道歉，他心里肯定憋着一团火。 不提醒他，道歉的时候，可能会出乱子。</P>
也可能会敷衍了事儿。</P>
那就是不给王主任面子。</P>
易中海点点头。</P>
很快每家每户都至少来了一个代表。</P>
事实上大多数家庭全员到场。</P>
在五十年代，娱乐活动极度匮乏。</P>
没有电影电视。</P>
就算收音机，也只有苏青山一家有。</P>
开全院大会，有些时候，大家会当做一场娱乐活动。</P>
“易中海，该你了!”</P>
大家都到齐了。</P>
王主任让易中海先讲话，不，是先道歉!</P>
易中海老脸透红。</P>
“各位邻居们，我要在这里，向苏青山同志道歉。”</P>
“我…”</P>
易中海全都攥得紧紧的。</P>
他根本不想道歉。</P>
可王主任命令他道歉，他不敢不道歉。</P>
他非常清楚，惹怒了王主任， 一旦王主任报警，警方追究责任，他的工作都有可能保不住!</P>
“易中海，你还真是一个老不要脸的!”</P>
许大茂喊了一句。</P>
都怪易中海，让他过年都没吃到肉。</P>
他恨易中海，只要有机会，他就会报复易中海!</P>
道歉完毕。</P>
众人议论纷纷。</P>
易中海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P>
“易中海，你的道歉还算诚恳。”</P>
“以后说话做事儿，三思而后行。”</P>
王主任点评。</P>
“下面，我要处理一些事儿，关系到四合院每一个人，所以才召开全院大会，让你们见证。”</P>
随后扭头面对苏青山易中海等人。</P>
“昨天的捐款大会，是谁的主意?”</P>
王主任追问，易中海不想站出来，可他不得不站出来，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两步。</P>
“是我的主意!”</P>
“王主任，贾家的老贾出了意外，贾家失去经济来源，我考虑到贾家生活困难才号召捐款。” 易中海解释。</P>
有不少人点头。</P>
贾家原来四大一小五口人，在贾东旭失去工作后，全靠老贾一个人赚钱养家。</P>
老贾死了，贾家就没有收入来源了。</P>
“易中海，你知道你什么身份吗?”</P>
“你不再是一大爷了，你凭什么召开全院大会?”</P>
王主任一拍桌子。</P>
人人都像易中海，各个单位岂不乱套了?</P>
这股歪风邪气必须打掉!</P>
“王主任，我只是想做点好人好事儿，帮贾家…”</P>
易中海很骄傲地说。</P>
“你闭嘴，我刚才说什么了?”</P>
“你不再是一大爷了，你有什么资格召开全院大会?”</P>
王主任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P>
冷冰冰地盯着易中海。</P>
易中海冷汗直冒。</P>
坏了!</P>
做好事的说法，王主任不买账。</P>
“你认为贾家生活困难，要做好人好事，帮助贾家，出发点是好的。”</P>
“可你的做法是极端错误的!”</P>
“你想帮贾家，你可以私下接济贾家，也可以找三位大爷协商，或者直接把情况上报街道办。”</P>
王主任重重地拍两下桌子。</P>
“王主任，我找过刘海中和阎埠贵了，都同意召开全院大会了。”</P>
易中海指着两人说。</P>
刘海忠点点头。</P>
阎埠贵也跟着点头。</P>
的确找过他们了。</P>
他们也不得不同意。</P>
“三个大爷都同意，才能召开全院大会。”</P>
“你找了刘海中，找了阎埠贵，怎么没找苏青山?”</P>
王主任一下就抓住重点了。</P>
“我，我忘了。”</P>
易中海头上冒汗。</P>
他有一个心慌的重大发现。</P>
王主任好像认真了，不是来走一个过场。</P>
“你恐怕不是忘了，你是知道他不会同意，才故意跳过他，联合另外两个大爷开全院大会。” 王主任揭穿易中海的小心思。</P>
“易中海，我问你，我把你的一大爷之位撤了，你是不是对我个人很不满?”</P>
“你是不是对街道办的决定很不满?”</P>
王主任盯着医生会，眼神冷冰冰的!</P>
易中海打了一个冷战。</P>
坏了!</P>
王主任对他有坏看法了!</P>
王主任不同意，不可能再当一大爷!</P>
“王主任，实话和你说了吧。”</P>
“我不是对你不满，也不是对街道办不满，是苏青山和贾家有矛盾，我担心苏青山公报私仇!”</P>
易中海不忘抹黑苏青山。</P>
“王主任，我来说两句公道话。”</P>
“中海召开全院大会，是做好事儿，重要的是做好事儿，不是缺了谁。”</P>
聋老太太也意识到了。</P>
王主任很生气，恐怕要下狠手。</P>
她再不出来说几句，王主任肯定会狠狠收拾易中海。</P>